完全知道如何将他的理智一点点摧垮湮灭。
虞的房间,看着骆虞一如往常的洗漱,然后关上房门。
池穆站在骆虞的房门前,犹豫着要不要现在进去。
他敲了敲门,声音在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我可以进去吗?”
里面无人应答。
池穆打开了门,房间里灯是关的,窗帘却是拉开的,窗外的月光毫无遮掩地照在了床上,那片白混着月光的柔,让池穆的心如擂鼓。
骆虞嘟囔:“等了你好久,你怎么才来,要不是我开了空调,我可能就要冷死了。”
暗红色的围巾算是唯一能够避寒的东西,但不仅限于围在脖子上,随意缠过腰和腿,带着股特别的美感。
骆虞声音带上笑意:“自己给自己感觉还挺费劲的,还好你织的围巾够长。喏,圣诞礼物,自己来拆吧。”
池穆想,骆虞果真是他的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