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这冷热交替之际,是感冒盛行时候。
不知道是因为学习压力过大,还是因为身体不适,高三已经有不少同学相继生病,甚至还有个严重发烧也不知道,在班上倒下去。
这引起校领导重视,虽然学习很重要,但是学生们身体素质也同样重要,没有个好身体怎能坚持学习,所以特地批每个班节体育课,让他们在室内体育场运动运动,如果实在不愿意去话
丁睿思幽幽念句诗:“黄鹤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骆虞:“你有事吗?”
丁睿思抬高手:“只是在缅怀们曾经美好岁月,那单纯,那芬芳!”
骆虞纠正:“是芬芳,你恋爱少谈?”
丁睿思还没接话,班主任先走进来。
“哎,为什这上面是池,你那儿是虞,不是骆呢?”
池穆:“因为‘池鱼’是对。”
你中有,不可分离。
骆虞帮池穆右手也带上同款手绳,然后想想说:“说也是,在最开始时候,们不就是这样吗,是那条鱼,离水会死,但是你就不样,没也样。”
池穆:“不样,没你不样。”
上,也是心理上,让其他人下就明他是有主。
骆虞笑发抖:“你这样怎看着怪可爱。”
可爱和池穆其实搭不上边,但骆虞就是觉得这样池穆简直可爱到没边。
池穆:“其实还有另条,想让你帮带上。”
池穆从口袋里拿出另条手绳,放在骆虞面前。
“丁睿思你干嘛呢,手抬那高?”
丁睿思立刻脸认真:“老师,背诗呢,表达下慷慨悲愤之情!灭六国者六国也,非秦也!族秦者秦也,非天下也!”
丁睿思抑扬顿挫背起《阿房宫赋》,让老师眼角抽搐。
高三下学期要学新知识其实不多,更多就是整合复习,在丁睿思背书声里,骆虞也翻开书。
日子天天减少,由冬至春,天气逐渐回暖。
骆虞笑嘻嘻:“别紧张,说最开始那会儿呢,现在你身上已经贴标签,可就别想再养别鱼。”
骆虞拉着池穆,带着他块往床上倒。
他拍拍床:“帅哥,起睡觉?”
真是很单纯睡觉。
第二天去学校时候,丁睿思看见骆虞和池穆手上同款手绳,很心痛捂住心口。
骆虞:“为什你这条是黑色?”
池穆:“红色被编完……”
这个编起来其实很费劲,池穆也学将近星期才学会,等他把骆虞那条编好之后,发现红色绳子已经不够。
骆虞:“你这上面是不是也刻字?让看看。”
骆虞眯着眼去看,果然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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