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虞在迷迷糊糊中想,这何止是五彩缤纷,堪称离经叛道了。
因为时间有限,空间也冷潮逼仄着,池穆没有太过追求到极致。
并不主动地追寻让这场意外带上了仓促的意味,目的比过程更重要,所以攻势也就更加的密集精准,让骆虞嘶哑无声。
他几乎将池穆后背捏出了个印子,黑发因为汗水湿漉漉的垂在光洁的额头上。
信息素冲刷着脑海,混进血液,腺体上的齿痕分外明显。
骆虞昂着脖颈看着墙顶,声音断续:“我没想过……唔……我的高中生活……还能过得这么多姿多彩……”
这种多姿多彩的生活说实在他不想要,但信息素不讲道理,让如歌烈火燃透他,将爱与情在眼前铺卷。
此时正处于三四月之际,正是连翘花的花期。
连翘花喜温喜湿,但是需要注意排水。
此刻显然水流过多,池穆才伸手,便碰了满掌湿。
样了,人呢?”
丁睿思睁着眼睛说瞎话:“他们俩可能是情绪有点激动了,老师你知道的,我们高三压力很大的,骆虞他又是一个特别,bao躁的脾气,他们俩去冷静一下了,反正肯定不会出学校的。”
体育老师:“不听你胡扯,我去跟你们班主任说,你先回队伍里,先回班去。”
这丁睿思也拦不住,只能点头答应。
那边已经被抱着走远的骆虞已经没有心思计较公主抱的姿势了,搭在池穆身上,半垂着眼,忍受着身体反应。
池穆吻去他眼尾水珠,替他整理着衣物。
多余的水在不停的过程中已经粘附在了皮肤上,甚至是滴落在的衣物上,池穆有心想擦拭,却想起来自己的纸巾放在了校服外套里。
池穆少有这么无措的时候,但也只能轻笑着按了按自己的眉心,看着骆虞睡梦中仍然不安稳的模样。
池穆做着疏导工作,安静的方寸之地传来咕啾咕啾的水声。
骆虞埋在了池穆的颈窝里,在侧面留下了一个印痕。
他的背脊如同弦月,又似被拉紧的弓。
无意义的单音将凝固的时间裹上一层蜜糖,天台上的寒风透过门的缝隙悄悄的靠近人的身边,而后被暖意驱散。
骆虞校服裤挂着,恰到好处的将一双皎洁圆月显得白,却也显得过分的满,在池穆手擦过时会漾起水波。
池穆的信息素毫无遮掩的涌进他的身体,让本能反应更加欢跃。
体育场后门出去就是树林,然后就是礼堂。
树木早已不复夏天的郁郁葱葱,看起来有些空旷,虽然这里曾经有故事,但就目前而言这并不是一个好地方。
池穆抱着骆虞去了礼堂,礼堂的大门是关着的,但是一侧有楼梯,在二楼有天台。
天台的门此刻也是上锁着的,池穆把骆虞放在了门边,让他靠着墙和自己站着,吻去他脖间的薄薄水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