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丁睿思曾经念过酸诗,喜欢个人就算嘴里不说,爱意也会从眼睛里跑出来。
“骆虞,直认为你是命运赐予最好礼物,想要今后这生你所有都与相关,所有都与你密切,无论生老病死,”池穆似乎是有些紧张,声音不复以往清朗,“嫁给,你愿意吗?”
坐在底下亲友们纷纷把目光投注到骆虞身上,等着他反应。
“你这词写真酸,”骆虞勾唇,“但愿意不得。”
他扣住池穆后脑,主动吻上去。
琴曲,欢笑人群,还有池穆。
乔女士在那天打扮特别好看,特别端庄雍容。
因为他爸爸走,所以挽着他手是姑姑骆凤禾。
那天池穆也特别帅,骆虞想,对着那张朝夕相对脸,应该怎看都已经熟悉,但是那天池穆还是给他很不样感觉。
说不上来,总之就是有点心跳加速。
底下欢呼沸腾声掩住池穆喟叹,他加深这个吻,在结束之后,将骆虞拥在怀里。
乔女士看着他们,笑着擦擦眼泪。
“其实还有更酸,但是太着急想快点说,”池穆在骆虞身边耳语,神情愉悦,“无可代替,此生挚爱。”
他在骆虞耳垂上留下个浅浅印记,盖上自己专属印章。
比去蹦极去飙车,加速还要厉害。
池穆穿着身黑色西装,胸前别着只红玫瑰,清俊眉眼如淡墨山水,眼眸深邃。
到说誓词时候,骆虞已经做好,听到“无论贫穷还是富贵”准备,“愿意”三个字在他脑海里过好多遍,但是意外,是池穆拿过麦克风开口。
他站在他对面,距离不过咫尺,他注视着他眼眸,如过去无数个日夜。
那里深邃辽阔,骆虞有时也读不懂,但此刻那眼里涌动深情,他看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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