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字句句，他什
都无法反驳。
“卓哥……”
文珂其实知道自己已经被判
死刑，可是口中
话还是没有忍住：“今天医生说，你、你也听到——
腺体不够好，所以
生只能做次信息素剥离手术，跟你离婚，……”
他忽然说不下去。
人生或许有很多岔路，可是上天给予他试错机会却很少。
文珂像是木偶般呆住，无声地跪坐在卓远身边，只是手里攥紧浴袍，身体微微发颤。
臀部上丁字裤像是渔网样死死勒紧他皮肉，鞭挞着他仅剩自尊——
他是个连自己Alpha都吸引不Omega。
“小珂，”卓远清下嗓子：“你很好，你别难过，真是对不起你。这两年你发情期也没有好好陪你。但是你知道，家那边……唉，没有孩子是不行，压力也很大，再加上咱们感情也不是特别亲密，离婚对你都好，对不对？”
“卓哥，你有别人吗？”文珂忽然问。
边说着，边扭动着腰肢，想要磨蹭卓远身体。
他是那笨拙，因为紧张而大腿痉挛，明明穿上最性感衣着，可是却做不出任何个撩人动作。
——文珂真很可怜。
卓远闻着他淡到几乎没有青草信息素味道，同情地想。
其实文珂信息素从来没有散发过让他失去理智撩人味道，哪怕是发情时也没有，对于个Omega来说，真太可怜。
他辈子只能被标记两次。
而他已经是个28岁Omega。
E级腺体，难以生
卓远有些尴尬，他迟疑下才答道：“没有。”
文珂脸色苍白，他不知道是该松口气，还是该感到更加绝望，但仍忍不住颤声做着最后努力：“卓哥，可是E级Omega，你和结婚前就已经知道，你说你不介意。”
他本不想说这些，过去誓言他知道不能作辈子数。
时过境迁，再执拗地提起来或许只显得不识趣。
卓远很显然对这样质问早有预料，很干脆地解释：“那时们还年轻，没想到有这难，而且你虽然腺体评级差，但是们契合度却有83%，以为有希望。”
现在想想，或许这场婚姻从开始就是错。
卓远睁开眼，眼神里同情渐渐溢出来，他想要抱下文珂，可是接触到文珂赤裸皮肤时却又不由自主尴尬地弹开。
哪怕会让文珂难堪，他也点也不想和文珂上床，不想给任何与亲密接触相关信号，于是手就这样停滞在半空中。
那刻，文珂身体忽然僵硬。
卓远叹口气，拿过被文珂脱在床上浴袍，把光着身子文珂裹起来，然后，冷静地推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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