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遗憾,只是遗憾而已啊。
明明他初恋也是韩江阙,可是却最终没能把第次亲昵地吻给他,没能甜蜜地和最喜欢人起度过发情期。
这就是人生吧,因为无法重来,而注定遗憾永远无法修补。
只是想到这点,就觉得忍不住快要流泪。
韩江阙抬起头,看到文珂红
过好会儿,他终于平静地说:“也有点疼。”
韩江阙漆黑眼睛专注地看着文珂,里面还是渐渐浮起丝忧郁。
他钻进被窝里,用舌头舔舔文珂小腹,把那里圆圆肚脐都舔得湿漉漉。真是很奇怪亲昵方式。
韩江阙舔半天又爬上来,他重新把脑袋靠在文珂肩膀上,声音很轻地说:“文珂,要是们能起疼就好。”
文珂鼻子忽然酸楚得要命,他转过身环住韩江阙,却讷讷地不知该说什。
文珂忽然想,即使是他到三十六岁,四十六岁恐怕也不会变吧。
他始终会是这迷人少年——
因为他将美永恒地保存下来。
……
韩江阙手忽然轻轻覆盖上文珂小腹,他低声问道:“文珂,那时候……你疼吗?”
外,像是匹被赶出族群落单小狼,在旷野中带着伤独自奔跑。
教导主任伤脑筋地给他拴上红领巾,次次狠狠地管教他。
而他却梗着脖子,从不归顺、从不融入。
矛盾性格铸就韩江阙迷人气质,他天真又孤独,执着却也脆弱。
像是烈日下多面玻璃,折射出五光十色光。
韩江阙话总是能戳到他心里最柔软地方。
他是个世俗成年人,所以哪怕再想摒弃那些糟糕想法,还是会偶尔浮现在脑海。
那种细碎自厌弃——
韩江阙是那完整地把自己交给他,可是他却没能做到。
不是觉得脏,也不是什无聊“处O情节”。
文珂不由沉默。
他当然是疼。
还没发育好稚嫩生殖腔被骤然打开,感觉自己躺在床上,像是被掏烂内里棉花絮玩偶,那种疼法,几乎让他次就失去所有对性向往。
可他确不知道该以什样语气提起自己第次,轻描淡写似乎是不对,可是历经十年后再次强调赘述逝去痛苦好像也太软弱。
更何况,他甚至不想在韩江阙面前提起卓远这两个字。
美是那样种惊心动魄感觉。
让人想要贪婪地占有,可是伸出手时却又情不自禁哀愁起来,因为人类共同记忆告诉自己,美是不能长久、是稍纵即逝。
正是这种美感,让文珂高中第眼见到韩江阙时就彻底沦陷。
“融入”,是每个少年成人都必经仪式。
十年过去,韩江阙却仍然拒绝着这种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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