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悯之人面怀怜慈,气质皎白柔亮,眉目清高俊雅,视之犹如亵渎。
可那双眼睛,深不见底,漆黑空漠到令人血液冻结,胆肝俱裂。那里面,它深处,有世人无法窥探东西。
拯救苍生还是降下厉罚,都在“神”念之间。
“工作之余,也要多珍惜下自己啊。”这声音几乎温情地说。
你是谁?凭
“这样可是太鲁莽啊,擅自操作个不小心就会伤到脊椎全身瘫痪。”
这话显得痛心疾首,满怀忧心,调子既轻软又暗哑,音尾气声留有丝阴柔意味。桓修白听却全身僵硬,他反应迅速,先是指头把药水强压进身体里,再瞬间拔注射器,也没顾跟随针头甩出道鲜血。
昂贵特供强效剂让眼球血色逐渐褪去些,桓修白看清眼前男人。
这个男人——
灰色雪花纹西服,戴金边眼镜——
。
视野混乱不堪,浑身血液像被无数根细密而灼烫针紧扎进去,他瞳孔放大,毛孔舒张,紧抓住仅存意志在视线晃中捕捉到男性omega厕所标志,撞开门再摔上,踉踉跄跄直到抓住冰冷大理石洗手台边缘,急促得将肺部蒸腾热息换出来,后腰靠在洗手台上稳住。
他大口喘息,吸进更多空气,发热非但点没得到缓解,反而愈演愈烈。
牙尖撕扯开注射器包装,手指颤抖握上那个塑料玩意儿,拔掉针管盖子。
附近空气仿佛压缩在起,莫名低气压让桓修白几近窒息,又湿又热,在0℃天气里汗湿内衫。
席老师……!
“需要帮忙吗?”对方似乎是好意问。
“滚开!”桓修白吐出纸团,嘶声道。不知是不是视觉系统出问题,男人脸始终浮动在片模糊中。
“不用客气,解发情苦楚。”席老师骨指修长,搭在金色细框上,温言细语着摘下眼镜,放入包中。
桓修白在他对视过来刹那,撞进双幽暗惑人眸子中。他终于看清对方脸,脑中只留下个简洁直观印象:神祗。
焦灼与渴望几乎将他推向从未有过岩浆地狱。他全身肌肉紧绷,呈现出种顽强抵抗与逐渐放纵矛盾状态,抬起沉重左手,拨开后颈碎发,捏住潜藏着腺体那块皮肉。
卫生间隔间里传来轻微响动,可桓修白什都听不到。
不行,不能出声让附近教室听到。
理智回流到脑子里,他抓张兜里招聘纸,搓成团塞入口中,咬紧牙关。
为从备受折磨困境中挣脱出来,对待自己比平时对观测目标更要狠。他不管不顾地把戳下去,长针管刺进后颈有瞬间彻骨寒颤。虚软小腿使出最后丝劲,才没让自己从洗手台前不堪地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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