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莫回神情淡淡,从后面握住桓修白小臂,将他拉扯到身后,向左迈半步,正好挡住席墨之视线,把小情人牢牢遮住。
“怎?哥哥还怕对嫂子不利?”席墨之玩味地问。
桓修白听到“嫂子”二字,活像打鸡血,整身整脸都红得透彻,热血直往脑干上冲刷。
席莫回余光瞄眼他反应。
年轻人,前面有多冲动,后面脸皮就有多薄。
造成无良镇轮回悲剧传说级怪物,正活生生站在他们面前。他是笼罩在小镇居民头上永久阴霾,人们内心最黑暗处阴影。他们既惧怕他,又迫于人类心性,对他产生出无限好奇。
剧院内鸦雀无声,连男人们手上佩戴手表滴答声,和女人们裙摆布料垂坠声都瞬间消失。席莫回缓步走下台阶,宛如哑剧般情景在桓修白眼前发生,颗颗头颅像木偶似僵硬垂下去,眼珠乱转,肢体竖直,绷到极致又松脱,骨头摩擦吱呀地响起来,朝着个方向,席莫回安然行进方向,鞠躬作礼。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所感,桓修白都要怀疑这是场光怪陆离梦境。
每具身体,不管高矮胖瘦,衣着打扮,都能以仿佛用仪器精密控制过角度鞠躬与转身,眼望过去,甚至每个人背脊都能做到与地面完全平行。
剧院里人们,忽然从张张活灵活现面孔,变成衬托唯主角呆滞木偶。
“席墨之,有时候会产生怀疑,你究竟是不是席家血脉。”他把话抛出去,等着弟弟咬钩。
“是父亲母亲亲生,这点毋庸置疑!席莫回,”席墨之终于不再假惺惺称呼哥哥,“你别以为次两次伪造亲子鉴定书,就能把赶出家门,独占族宝。就算走,你也得不到承认。”
席莫回不置可否,回答地随意:“因为你说不想做家族孩子,只好想法子帮你。你非但不领情,还污蔑兄长,只能说当年怀疑确有根有据,你作
“谁放你出来?是叔叔吗!”席墨之又惊又惧。他骨子里对兄长有种天然畏惧,见到脱离镣铐席莫回,仿佛猫见老虎。
席莫回来到台前。桓修白之前没见他在外走过路,不知道他腿脚不好,走起路顿顿。回想起种种细节,席莫回戴着脚链时确也有这样迟钝,桓修白直以为是因为镣铐过重,却没想到他这双腿,本来就不好。
席莫回停在席墨之身前,没往桓修白那边看哪怕眼。桓修白紧盯着他,即便这男人用绷带包满脸满手,桓修白也不可能认不出他。
倏然,反手夺两个人枪,桓修白连开三枪放倒片人,侧身贴着座椅作掩护,紧步冲到席莫回面前,挡在他和席墨之中间。
席墨之看到他那副凶狠护食样子,咧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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