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跟们说清楚,如果是墨之偷偷夹带来,们不会苛责你。”叔叔说话要平缓地多。
“不是墨之……”席莫回头抵在地上,心乱如麻。怎办,他实在想不出别理由来解释。要说出那个外乡人吗?确实,条外乡人命没什可惜,但之后可能再也不会有能每日坚持爬楼蠢人来和他聊天啊。
他跪伏在地,语气坚决:“是儿子错,甘愿受罚,父亲、叔叔,会剪掉长发配合治疗。请您……”他咬住嘴唇,指甲扎进手心里,“别进去。您站在这儿也能眼望到头,儿子屋里什也没有。”
“什时候剪?”
“下个月……等医生来之后。”
“儿子没有。”席莫回自嘲地笑笑,“您设下十二道关锁,就是插翅也难逃啊。”
“有人给你送东西来?是墨之吗?”
席莫回不敢应下。他如果点头说是,回头长辈问起弟弟,弟弟多半不肯帮他圆谎,还会添油加醋番害得他更惨。
“们进去看看。”叔叔提议道。
桓修白赶忙躲回平台。他贴着墙站好,以防有人上来经过窗口时发现他,却点也没想着要抛下席莫回走掉。
就把头发剪吧。弄成这样实在有碍观瞻,点也不像个……”
像个什?后面那句话仿佛被刻意消音,桓修白听不清楚。
“您和都知道,这些事和头发无关。”
“不见得。以前你母亲给你剪过次,你也乖顺许多。族里事还等着你出来接手,你若是对这个家还有感恩,就早日放下那些杂念,别叫们反复失望。”
“是……父亲。”
“糕点事,还会继续追查。如果你继续行为不检,故意反抗家族——”
席莫回想到什,禁不住背脊抖索
如果席莫回家人要以此来责怪,桓修白自己做事自己当,他定会主动把他们喊过来,主动扛下罪责。
止不过吃枪子,为情人这点事都不愿意担,还做什男人?
他这边已经打好主意,却听到扑通声闷响,是膝盖骨碰撞到瓷砖地板声音。
“儿子知错,是错,请您给儿子留下点面子,别往里面进。”
“席莫回,”席父震惊大过痛心,“你屋里究竟藏什?宁愿下跪也不给们看?如果们今天非要看呢?”
桓修白越听越诧异,这哪像是父亲和儿子说话口吻,分明就是上级对下级公事公办命令。
“你嘴边粘是什?”换个更年轻男声,或许是在场那个叔叔。
“啊……没什。”席莫回有点慌乱。
“别躲。”年轻男声应该是堵住他,在他脸上抹指头,诧异道:“这是糕点屑?镇子中心那家?”
“怎回事?你偷跑出去!”席父震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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