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什么衣衫?”小泥鳅问起来。
“就是那个……红的绸子。”
“那明明是竹竿儿的陪嫁衣服!竹竿儿告诉我丢了,原来是马脸偷了去。”小泥鳅在马脸身上狠狠踹了两脚,“你这坏贼!坏贼!”
他不经意踹烂了马脸的衣服,那件红衫子恰恰就穿在里面。小泥鳅见了,眼睛更是如见了血一样红,他不敢相信,自己辛苦努力出去倒腾食
“搞什么啊姐们!跟我抢人头吗?”许爱莉奇怪问道。
一难:“我本来想给他念个止痛咒的。折磨人也要讲究人道主义。”
许爱莉同情地瞟了眼口冒白沫的马脸,“你最好念的是止痛咒。我下次坚决不要信你的鬼话,让你在我身上乱施咒。”
见习女巫一难:“都不给实践机会,我怎么进步?”
许爱莉:“等着,再给你抓一个耐艹的。”
程度,为了保险又叠加了三层。
另一边,是谁这么幸运成为了第一个中奖观众呢?许爱莉挑挑选选,在人群中抓出了个试图朝她吐唾沫的马脸青年,喊道:“就是你了!”
她个子高,衣服下全是肌肉,哪是一个患病的omega能轻易摆脱的,揪出马脸O时满脸带笑,像极了在菜市场的鸡笼里选好鸡后欢欢喜喜去屠宰处宰杀的样子。
“放开我!怪力女!”马脸惊恐大叫。
许爱莉:“怪力女,嗯,你不是第一个这么叫我的o,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刚刚还耀武扬威的村民们一个个如鸟兽作散,四散奔逃,还没逃出五米远,就撞上了无形的墙壁,四脚朝天摔进了雪水堆里。
一难:“这次倒是没念错。”
桓修白无情揭破她:“那是因为我也加了个障碍咒。”
许爱莉扭着仿佛杀人如麻的步伐逼了过去,离她最近的那个不堪躲避,下跪求饶道:“小姐,我什么都招了!是马脸,马脸的衣衫被那个小婊/子偷了,马脸就把她推下了池塘,那会小泥鳅和你们在说话,没人注意到。”
许爱莉拳头捏得咯吱响,那人打着摆子差点吓尿出来,连忙撇清关系:“我和其他人都是第二天才知道的,是马脸炫耀给我们听的,我们……我们什么也不知道啊!”
她把不幸被挑中的“会下蛋的公鸡”掼在地上,捏在青年下巴上使的劲看起来能直接捏碎骨头,她嫌弃地看了看,对桓修白要求道:“哥哥,这玩意太脏了,我下不去手。”
桓修白:“百分之三十。”
许爱莉一凛,什么意思,工资只要扣百分之三十吗?她要吹爆他们主任这幅魄力的样子!
许爱莉来了精神,一手下去就掰断了两颗牙齿,马脸惨叫不止,一难看不下去了,于是给他施了个止痛咒:“痛痛飞光光!”
马脸惊悚的脸忽然僵住了,还没停顿两秒,他就浑身抽搐,痛得直接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