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悯之前喝点小酒,正有些微醺,掌下抚着男人锋利俊秀侧脸,指腹在他下颌轻轻抚弄,忽然压下身子,低声含着嗓子怡情,说道:“不如们再要个孩子。”
高跟鞋褪下,细跟互相挨挤着倒在地上。
男人手臂撑在墙上,背后有两处柔软顶上,他感到只手停在小腹肌肉上,顺着剖腹伤疤细细碾压过,席悯声音回荡在身后:“你这人工生殖腔,还能用吗?”
“能……能用。
席悯幽漠眼睛望过去,老男人攥紧手指,紧走两步,撩起长衫下摆,跪在她面前,低着头捋不顺气儿。
席悯问他:“怎又想着跪?”
杜阅澜嗓音暗哑:“给你认错。”
席悯勾着脚尖,高细鞋跟晃晃,悠悠道:“你何错之有?”
“……”杜阅澜弓起背脊嶙峋突出,席悯忽然拍拍自己大腿,杜阅澜呼吸滞,忍着脸皮滚烫,凑近慢慢将脑袋枕在温软腿上。
。脱离席氏血缘链接,这是从未有过事。从小看,不过是暂时联系不到儿子,往大说,若是席莫回受害无辜身亡,他们都不知道尸首流失于哪个世界。
“这个逆子!”杜阅澜俊美脸上布满愠色。
席悯坐着瞟他眼,并没有说话。
本来是场难得家庭内部团聚,少个人,这顿饭吃起来便越发难受。席墨之尽心尽力扮演着甜心小儿子角色,在席间时不时说些娱乐圈趣事缓和气氛。席悯跟着笑几次,眼睛却直在杜阅澜身上。
晃过这多年,这头野兽居然在她身边磨掉爪子尖牙,变成匹尾毛泛白老狼。
“都是错,是辜负你。”杜阅澜堵在喉咙里气顺出来,话也逐渐吐露,“要不是当年为逼你要,也不会难产,不打那个针,莫回就不会生下来就有病。”
席悯静静听着,顺手揉着他黑发。
“你娶,还许诺让这个孩子继任家主,本来是这美满事,可……没教养好孩子,是辜负你爱和期望。”
席悯轻叹声:“说什辜负不辜负,孩子只是时赌气,肯定会回来。”
杜阅澜满心自责,悄悄圈住席悯细腰。
都多少年啊,莫回都这大。
杜阅澜寥寥吃几口,神色倦怠,眼里盯着桌上酒杯,也不知在想什。
席悯看在眼里,等仆人轻手轻脚过来撤席,她站起身,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寂静无声,柔白无骨似手攀上男人肩膀,贴在他脖子侧摩挲下,“跟过来。”
杜阅澜有瞬间怔忡,刚想转头,妻子已悄然离开。他立即跟过去,没在意小儿子暧昧视线。
登上层楼,席悯前脚进书房端腿坐下,杜阅澜后脚就跟进来,反手把门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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