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不是坐不起飞机吗?买这个车票都花小半辈子积蓄呢
他说着,回头扫视着脸呆滞老弱妇O们,“队长如果不信,可以问问们其他人关于那对可怜母子事。”他特意在“可怜母子”四个字上加重音。
这车人,全是共犯,谁也难逃干系。
陈队眼角皱纹拧在起:“你们说说,他说是真吗?”
全车人异口同声,纷纷点头:“是真,就是他说这样。”
还有人为证实,补充道:“撞们车时候,头还磕到前面,现在包越肿越大。”
带丢两个人,领队却完好无损,这事可大可小。说严重,这是不对人家生命负责,毕竟来各个都是给队里缴过“保险费”;说轻,也不过是场日日发生意外,装模作样祈祷两下,掉两颗眼泪,该怎样还怎样,剩下人还得努力在末世活下去。
所以,这事要怎解决,全凭陈队长态度。
陈队长清清老烟嗓子,露出半口黄牙,摆起谱来:“小桓啊,不是说你,你才刚来没几天,怎就出这档子事?们大家可是看你人靠谱,才敢把三十多条命交到你手里。”
桓修白:“二组张豪跟陈队干两年,经验丰富。”
陈队被他噎下,面上有点不高兴:“小张事和你不是码事,这还没联系上人,说不定只是开错路。”
陈队长没去看那人头上大包,嘀嘀咕咕走。他倒不是心疼那车人命,损失张车就算,能用来驱使做苦工alpha们都没,回头不太好和避难所那边交待。
也真是奇怪,要抢怎不抢车omega?随便拉两个下来卖到黑市去也比低等alpha值钱。
在陈队长坚持下,他们等个足足个小时才上路。
三车胆小中年男撇着八字步跑过来问陈队:“陈队长啊,你看,们今晚上能坐上火车不?老母亲病危,眼看就不行,病床上熬着不合眼就等着这个孝子赶到床前尽孝。”
陈队长拧着眉毛:“你早干什去?这车要开七天七夜,你又不是不知道。趁早准备后事吧。”
“那行,们就在这等着。那事就这说。”桓修白口决定下来,踢掉脚下颗石子,越过陈队往休息站走。
陈队扭头看他,啐句:“什狗态度,呸。”
“陈队长。”背后有人叫。
“哎,席老师。你没事吧?”
席莫回站在众人前,俨然副群众代表样子,温温和和地说:“陈队,您别和副领队般见识。刚才路上来群飞车党,把们车两个人拽下去,桓领队过去救,也没救着。二车张哥被挟持,开车撞们,要不是桓领队,们这车人就要翻到悬崖下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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