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手掌温柔抚到他肩头,桓修白想起来什,忽然问:“你最近还在过敏吗?如果过敏定要跟说。”
“没有过敏……”
“是还在吃药吗?”桓修白探进被窝里,捏捏他热乎乎手,非要和他十指交缠,“以后都不让alpha碰你。”
席莫回握回去,喃喃道:“刚吃过药。”还是被这混蛋强“喂”。
桓修白路顺着摸上他腹肌,揉得爱不释手,被席莫回掌拍开:“你自己也有,摸你自己。”
称谓,心底痒痒,瞟他两眼,面无表情地说:“让你出面肯定会搞砸,还是来吧。”
桓修白顺从地亲下他脸颊,宣布道:“们起去。”
席莫回被窗外逐渐暗淡天光照着,眼帘低垂,轻声答应:“好。”
个半月之前,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自己会和个敌对组织omega在拥挤老旧车厢里私定终身。
也不会想到,他会在短短两个月不到时间里决定和席家摊牌,组建自小家庭。
“摸自己没意思,要你摸才有劲儿。”完全不知道害臊二字如何写omega如是说。
席莫回又想气又想笑,可反过来想,桓修白终于从极度消沉中走出来,他心里,多少是欣慰。
这颗临近枯死树,又得以伸条发芽,志得意满地晃动起枝叶,招引他来停驻,保护他安危。虽然他们彼此都清楚,停在枝干上鸟儿是凶猛强劲大隼,张开硕长翅膀飞离树就能远离,bao风雨,不需要守护。但这颗树心甘情愿装傻,把他当做脆弱鸟雀护在枝叶之间,树洞深处;他也情愿收起翅膀,挤进温暖小洞,蜷缩在他心尖上,陪他砥砺风雨。
他停在这颗树上,从来不是因为树干能承担得起他重量。他相信,从始至终都是自己翅膀。即便大树倾倒,他也能翱翔至远方,为它衔来生命活水,让它起死回生,再看场雨,再渡场雷,直至时间荒老,羽叶凋零,共同葬入大地,融为体。
“席莫回,是不是在做梦,们真要起过日子……感觉好快,但又好像等很久。总
切都发生得那样迅速,燃烧得那剧烈,却又理所当然。
他们好似被神撕裂两片灵魂重新归位在起,融合地迅速而彻底,几乎没有排斥反应。
牵扯世界线真会将两个合适人凑在起吗?
这个问题或许没有答案,但他俩共同认定是,这场不期而至邂逅,冥冥之中,必有天意。
他们又厮磨好会,解决掉残局,桓修白穿好衣服坐在小塌边,把垂坠银发勾在手指上,有搭没搭玩着,席莫回被“饿得发慌”孕夫次性使用过度,累得发虚,夹着小被子,背过身去不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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