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修白将她从座位上拽下来,扯着大摊肥肉往外走。陈队长和其他几个打扑克男人目瞪口呆,席老师带着孩子跟上去,只有金泽安稳坐在原位,吃下第三份蛋羹。
席莫回在后边悠然说:“桓领队,算吧,大婶都六七十,禁不住这折腾。”
胖婶张牙舞爪:“呸!老娘才四十八!杀人啦,还有没有王法,杀人救命啊!”
她这喊,躲在隔间里人陆陆续续冒出头。
桓修白拖着两百斤巨肉,丝毫不费力气,走到中段问她:“哪个是你房间?拿东西立刻给下车。”
让他足以听懂这段话,并泼辣洒脱朝他们地“呸!——”大声。
“诶诶诶你怎吐唾沫啊!什玩意?家长怎教?”几个成年人嚷嚷起来。
席莫回从后排站起来,桓修白坐得靠走廊,先走出去,两位授权代理家长往龙龙身后站,像两座大山,砸得胖大婶与陈队长头晕眼花,气都喘不顺。
席莫回把龙拉过来,强制按在怀里,低眸恍若要垂泪:“陈队长,们孤儿寡母,有什得罪,还请多担待。”
陈队长说人坏话被抓个当场,哆哆嗦嗦,心虚得话都说不明白:“那个,你,别往心里去哈,们这闲聊,哈哈闲聊。”
胖婶凭借体重优势,听要赶她下车,扒拉住门栏,桓修白手没捞住,松开。她慌不择路,随便找个屋子开门挤进去,关门反锁气呵成,气喘吁吁地堵在门边,正待喘口气,抬头,吓得三魂不见七魄,差点精神分裂。
这屋子!——
狭窄不透气火车隔间看起来极为拥挤,拥挤原因在于:从挨着地面墙角密密麻麻分布排列到天花板每处角落手。
是,只有手,僵硬青白手,有女人涂着指甲油,男人指节粗大,小孩娇嫩小巧,老人皱皱巴巴,从手腕三分之处砍下,整整齐齐像瓷砖样贴在墙面上。
每只手捏着不同手诀,从腕骨到掌心被人工开凿出条“肉槽”,旺盛生长白色蘑菇从槽中拥挤着绽放在手心。它们被种在手里,生得颜色白皙,表面细嫩,
胖大婶翻个白眼,小声嘀咕:“装什啊,狐媚子。”
席老师脑袋更低,搂得“孩子”更紧,皮夹克在他怀里被勒得全身僵硬不敢动。
桓修白往前站,挡在席老师面前,低下身,神情凶恶:“给道歉。”
胖大婶往后嗖得缩,先是支支吾吾,后来觉得输人不能输阵势,开始骂骂咧咧:“就要骂,怎滴?啊?说有句是错话吗?做丑事还不给人说,你那肚里是谁野种,自己心里清楚,要是清清白白omega,能没有人家要?”
面对社会底层无良中年妇女,最好最直接方法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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