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修白心绪起伏,气息热烈,“别人都以为拿自己做赌注,参加场豪赌,会赔得倾家荡产。但只有知道,你不该是赌赢奖品,你是发牌荷官,牌局之上你看得比谁都清楚。从押上所有开始,赌局输赢就已经不重要,只要你注意到有多认真,这就够。”
席莫回拉着他跪在祖宗排位前,阖眸闭眼,在参拜之前最后低语:“感情事,如果味去计较输赢,就失去意义。互相争斗想让对方输掉,结局只会有两个输家。而你想让赢,也不会放任你输,们两个,都是赢家。”
席氏传承千年,世代先祖牌位需要祭拜,桓修白跟着席莫回从老太爷跪到太/祖,虽然时间记不住所有人名字称号,也是态度恭恭敬敬,不敢有丝毫怠慢。
这样,就算和先祖打过招呼。
结束祭拜,席莫回带着他下到地底,地下别有洞天,宛如方胜境。流水婉转穿过屋堂,曲折贯通东西,水汽蒸腾,冷泉从地底涌出,殿内明柱高壮,空间进深很广。桓修白眼望过去,远处隐隐约约有处光,再走近观察,光束下正对个祭台似东西,上面设有纯色精钢架子,高地,挨近放置,钢架上挂着环扣,样式正好和拴在他脖子上如出辙。
没食言过。”
席莫回带着他往深处走,周围光线渐暗,厅堂高远让声音空旷回响,宛如梦呓,“桓修白,你假设永远也不会成立。你这辈子不碰到,是不会深陷感情。如果对象不是,你更不可能付出切。”
他顿顿,忽然捏紧骨节粗糙手,声音渐渐低婉,“直认为你有种直觉,虽然毫无道理,却很准确。从来都不是不会食言,而是你深信,不舍得辜负。换个人,连诺言都不会许下。”
因为你直觉令你相信,才会回应你信任。
席莫回转身面对他,“让信守诺言,是你行动,也是你自己。”
桓修白看到这里,大概猜到他要被怎对待。
吞吃祭品,还真是野蛮……又刺激!
席莫回在祭台前站定,盯视着他眼睛,十分认真地说:“给你个‘逃跑’机会。”
“跑什啊?”桓修白从他手中拽链子端,不仅没有身为“祭品
人不向神祈愿,不直白说出愿望,更不主动奉上贡品,神要怎接收并实现?
席莫回对其他“神”做法不作评论,但桓修白牺牲与奉献,他不会辜负。
如果专注付出人得不到回报,其他心存杂念三心二意人却有求必应,这个世界就没有希望可言。
虽然世间道理是非黑白早已颠倒,至少在席莫回掌控范围内,他有自己原则。
这是做神应有善心,也是做人该有准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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