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修白端端正正坐好,做出等待问诊样子,眉飞色舞道:“席医生要给治疗吗?可是出名无药可救O,需要席医生满满发胀‘爱’才能填满。”
“也好,如果你想玩这个游戏。”席莫回神色淡,立即归位到治愈者角色。哪怕身体相连,也……尽量不受坏o干扰。
“重新来回答,做噩梦频率是多少,有半夜惊醒吗?”
“……没有
席莫回按住蠢蠢欲动人,抬眸问他:“标记疼吗?”
桓修白摸把后颈,下意识回答:“不疼。”
席莫回舔舔牙根,还有点残存血味。
怎可能不疼,多少omega被标记时要哄着宠着,咬口腺体都要虚软病三天,去医院止血包扎屡见不鲜,主源世界里更是提供专门“腺体标记假”,为期至少周。
只有他家这个omega,不仅每天上赶着把脖子伸过来要他咬,还——
席莫回第次开始深入思考,撇去桓修白对他爱这大部分,这个人剩余部分,又是怎样呢?
他对桓修白过去知之甚少,对方也鲜少提到,就算偶尔提起,也是相当无所谓态度。个自出生起就被甄选成为主脑容器孩子,丢到孤儿院里,任其野蛮生长,怎会长出桓修白这样性格?
多年前,由于医院组织活动,席莫回曾经和同事去过各大福利机构提供免费医疗诊治。福利院里出来孩子,他见过不少,大多数情况下会有两种性格分化可能:自私敏感,或,麻木不仁。
桓修白……应该曾经属于后者。只不过席莫回见到他时,他已经是颗茂盛成熟大树。
“歇好,继续吗?早知道要‘欺负’你三天三夜,就不在世界里搭结界,耗费精力。”
“怎?牙疼吗?硌着你牙?张嘴看看。”
席莫回:“…………”真是够。
“桓修白,你可能是第个被标记后还关心alpha有没有硌着牙omega。”
“那不然呢?还指望你多啃两口呢。”桓修白嘿声笑。
但席莫回直视他目光却无比认真:“最近有没有做噩梦?”
在经历过两年非人折磨,又被迫面对死亡和失去,连他这个旁观者都会崩溃,桓修白现在居然反应平淡?如果不是蒙眼这个契机,根本难以发现他有什创伤应激障碍。
这个人,恐怕不是真放下,是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迫使自己忽略从前事。拿白糖撒在伤口上,厚厚盖几大层,表面看起来甜蜜快乐,实际里子还是烂。
“席莫回?”桓修白看他副若有所思样子,有些奇怪。
况且,席莫回想想,他前几天情绪波动也大,omega更无暇顾及自己吧。
“小莫回?你不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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