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插曲】
戚屿：“今天在妈妈电视台遇到
个男生，陪着拉
首曲子，不得不说，他弹肖邦
《即兴幻想曲》比你弹得好多。”
戚枫脸不服：“哦？他叫什
名字？有没有要QQ？”
戚屿：“……不知道，没要。”
戚枫：“嗤，那你说个毛，
才不信。”
对于这点，凌可几乎没有经过什挣扎就自然而然地接受。
也许他已经把自己对性向恐惧全部转化为学习动力，或是通过弹琴发泄出去，所以没有像其他人在发现自己是gay以后样怀疑自己、怀疑这个世界。
在长达两年关注后，凌可也搞不太懂戚枫对自己来说意味着什。
以前，他把对方当成激励自己奋进目标，但渐渐，他发现自己好像就是单纯地喜欢对方长相，受对方吸引。
换句时髦话来形容，凌可觉得自己可能是戚枫“颜粉”。
过，在中国家庭向来是成绩第，只要成绩好，没什事不能包容。
凌可没有参加中考，直接被保送至全市最好公立重点高中，还免学费入读，这事儿让凌家父母面有荣光。
作为奖励，他们送凌可人生中第台智能手机。
中考后，连凌母教育儿子话都换种画风：“小可，有时间也放松放松，多和朋友们聊聊天，或者找点儿游戏玩玩，别老绷着张脸。”
对此，凌可反应是抬抬眼皮，不置词。
戚屿：“……”
他关注着戚枫，就像那些迷恋他女生样，会为对方个笑容而怦然心动，也会为对方张打完球后汗流浃背照片而暗自兴奋。
戚枫现在学多少新东西，有多少能耐，对凌可来说并不重要，因为他自己也已经变得很优秀。
他在意，只是戚枫最近有没有发什新照片，这些照片能不能让他在夜深人静时，躲在被窝里满心羞耻撸上发。
凌可为自己被青春期欲望所支配身心而倍感悲哀，但又完全无法抵抗来戚枫对自己天生吸引力。
这样次又次，沉沦上瘾，弥足深陷。
……少年心思太难猜。
把父母关出房门外，凌可捣鼓着自己新手机，下载QQ。
这年多，他还是会经常光顾戚枫空间，看看那家伙照片。
当年电视台回来没多久后，凌可就知道，自己对戚枫矛盾向往与逃避，不仅仅是因为那段短暂邂逅与对方完美无缺，还因为……他是男孩。
是，他意识到自己喜欢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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