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吗?”
夏庭晚终于勉强撑起身子,他看着赵南殊眼神里,闪起丝微弱希翼。
“呃……”
赵南殊当然不敢打包票。
他见过苏言深情模样,可是曾那样爱过人都能提出离婚,谁又能知道,苏言是不是在某个瞬间已经在心中个人完成告别,决定再也不回头呢。
那晚,整个剧组都吃得尽兴,啤酒喝掉十几箱。
在微醺气氛中,有人放声高歌,有人直接跳进河里裸泳,吵吵闹闹。
他和苏言找个僻静湖边,他吃得猴急猴急,苏言就在他身边耐心地只只帮他剥虾壳。
“记得啊。”赵南殊下意识地回答之后就感觉到不对,他直起身子,挪到夏庭晚身边:“唉,老板你是不是想到……”
“好想他。”夏庭晚用手掌捂住脸,他深深地吸口气,吸进胸口都是怀念,疼得他声音都像是种呻吟:“好想他。”
失恋,是离婚。”夏庭晚解释句,可是随即却觉得更悲惨。
他想,去他妈,他都离婚,为什还要在乎苏言想法,于是直接打开啤酒,仰头喝半罐。
有那会儿工夫,夏庭晚都觉得赵南殊说得确实很对。
他们俩喝酒之后懒懒地坐在地板上,看着综艺节目哈哈大笑。
赵南殊和他说些这段时间圈里人小八卦,他听着,觉得像是另个世界故事。
他叹口气,仰头
“老板,你、你别这样。”
赵南殊不知道如何是好,他焦急地抓抓头,又实在不忍心看夏庭晚这样难过,挣扎半天,终于小声说:“要不然,你先别放弃,再试试?”
“怎试……?”
夏庭晚过很久很久,才微弱地问声。
“是觉得,”赵南殊时之间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安慰,还是真这想:“苏先生那爱你,这辈子都没见谁这真心实意地爱过别人,你们又在起生活五年,很难割舍。你看、跟你谈离婚时,他自己都不出面,搞不好,他自己也知道,可能他见你就不忍心。”
打开第三罐啤酒时候,夏庭晚看着堆满垃圾桶虾壳,眼圈却瞬间红。
他无力地缓缓瘫下去,就这躺在地板上,轻声说:“南殊,你还记得咱们在丰县吃小龙虾吗?”
第次相遇之后苏言加他微信,但是却没怎说话。
那段时间他跟着另个导演在山里丰县拍戏拍个月,成天只能吃些农家小炒,于是发个朋友圈说想吃小龙虾想得快要疯掉。
三天后,苏言带着厨师和司机进山,还有车用水箱养着鲜活小龙虾,夏庭晚还记得他又错愕又惊喜。和苏言道谢时,苏言笑笑,只是说:“终于找着时机请夏先生吃饭,很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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