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按着他抽插得凶狠,可是却是那温柔地遍遍亲吻着他额头
听他这说,夏庭晚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哭。
纪展伸出手指抹着夏庭晚眼角,他似乎十分困惑,又有些心疼,最后只能不知所措地抱住夏庭晚,声声哄道:“不哭啊、不哭。唉,怎突然就——”
夏庭晚忽然反手紧紧拥抱住纪展身体。
“第次是和苏言做。”他颤抖着小声说。
“知道。”
纪展捧起他脸:“你现在不属于苏言,你只用对自己负责就好,不要害怕欲望……诚实点,放松点。”
夏庭晚抬起双眼看着纪展,嘴唇颤抖起来。
他身体像是即将脱轨告诉列车,无法控制自己让他感到无比羞耻,羞耻中又带着隐约害怕。
他确不再是苏言人。
他可以放任他欲望,他可以和纪展做,可以和任何人做。
并不习惯纪展节奏,炙热、直接、强烈……那是和苏言截然不同节奏。
赤裸着上身英俊男人和他离得那近,近到他几乎能闻到纪展肌肤里徐徐挥发荷尔蒙味道。
“为什?”纪展皱皱眉歪头看他,眼睛里欲望像是汹涌暗流:“你是单身,也是单身,又互相感兴趣,有什不行?”
“……”夏庭晚被问得措手不及,竟然感到难以解释,他又摇摇头,焦虑地重复遍:“不为什,就是不行。”
“噢?”纪展挑挑眉毛,不客气地用手在夏庭晚腿间弹下,“可是你起反应。”
“就是们刚结婚那晚,苏言上。”夏庭晚闭上眼睛,喃喃地道:“好疼,从来没那疼过。”
“第次都是疼。”纪展抚摸着夏庭晚发丝,安慰道。
“不是。”夏庭晚摇摇头:“苏言想要疼。”
那夜,苏言把他腿高高举到肩膀上,然后再压下来,几乎把他整个人对折。
他哭着求饶,遍遍地喊疼。
这是他第次这清晰地意识到这件事,忽然被放入自由自在田野,他心却在发抖。
枷锁没有,桎梏没有,可他却像忽然找不到回家路小狗样。
他好恐惧,这是别人绝对无法理解恐惧,他竟是惧怕自由。
“嘿……别哭。”
纪展声音放轻。
夏庭晚整个人差点弹起来,他脸瞬间烫得厉害,可是却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没法骗自己,他确实有生理反应。
身体和大脑仿佛在那刻分离成两个独立意识,好几个月没有被抚慰过他,每个细胞深处都隐匿着躁动不安欲望。
纪展挑逗和抚摸,仿佛让他身体终于等待到个潮湿雨夜,于是瞬间就透过皮肤长出茂盛渴求。
“夏庭晚,你太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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