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不得不放弃些东西,去得到些东西。
直到他从心底愿意面对人性复杂,他才开始对很多事情感到释然。
夏庭晚把纪展决定告诉周仰,周仰也同样表示理解,计划还是照常进行。
其实对真人秀舆论反攻,夏庭晚心态已经放得很平和,或许是因为他人生在这个节点上,确还有太多未定、也更险峻重要事。
但他确也没想到,他还没等到苏言回信,毫无预兆转变就已经突兀地到来。
夏庭晚轻声说:“纪展,其实不用太纠结,你做什决定,都能理解。们是朋友,也在乎你,不要为难。”
纪展终究还是那个纪展,比起这个圈子里大多数人,他难得是从不虚伪。
他绝不刻意抹去自己对利益和事业在意。
他在乎什,纠结什,每分都坦坦荡荡地掰开说清楚,半点也没藏着。
他挣扎和矛盾都是诚恳,那就是个人最本真模样。
乐事业。
夏庭晚虽然有点点失落,可是却也同时觉得顺畅地松口气,并没有什说不开积郁堵在胸口。
“谢谢你,庭晚。”
纪展停顿许久,再开口时声音中带着丝罕见纠结:“其实知道你会理解,也不太担心你会因此责怪。但是,还是犹豫,不知道该怎办。个性向来很少这样。或许是因为确确知道真相——你是被污蔑,不愿意视而不见,而且……”
纪展说到这里也顿住,他在电话里低低地叹口气,轻声说:“你是朋友、是心中想要交往辈子好友,很在乎你,夏庭晚。”
……
两天后深夜时分,
挂电话那瞬间,夏庭晚内心,也有种莫名如释重负。
他忽地想起多年前和邢乐友谊。
年少时,总是把感情想得太纯粹太极端,所以只要东西驳杂分,都会觉得过往难堪、彼此可憎。
可是直到如今,他才跌跌撞撞地从这系列事件中,渐渐地体会到身为成年人矛盾和不易。
这世上每个决定,其实都多多少少没有那简单。
夏庭晚握着电话,不知道为什,听到纪展说这些话,他眼圈忽然就有些发酸。
“但也很在乎演唱会,筹备两年多,很怕出什岔子,这是第场个人演唱会,意义太重大。,唉……”
纪展低低叹口气,平静地道:“再给些时间想想,也别把这份算在计划里,你们该怎操作怎操作,想好会下决定。”
他顿顿,低声道:“庭晚,演唱会你会来吗?”
“你演唱会第二天就是要试镜日子,时间真太紧,这次就不去,下次定去支持,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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