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浩然很想提醒他，这位老东西，你也是道术界
人。
不过没等他开口，黑袍人就给他举
个例子，“封神演义，看过
？”
“看过电视剧。”
还是傅艺伟那个版本。
因为里面妲己实在好看，他也曾经试图看过小说，
听黑袍人这样说，尹浩然并不觉得意外。
毕竟凡事盛极必衰，就人生短短几十年，还有起有落呢。
可黑袍人下
句，却仿若石破天惊，“让道术界衰败下去事情，是
做。”
尹浩然句“为什”，脱口而出。
黑袍人脸上表情略有些悲天悯人。
黑衣人继续说下去，“做这切，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尹浩然连嘴都懒得撇。
这年头，反派要是没有点悲惨往事，没有点崇高追求什，好像都不配做反派样。
黑袍人讲事情并不算复杂。
道术界在千年前，达到鼎盛地步，世家林立，天才辈出，散修也常有惊才绝艳之辈。
你应该听说过他名字。”
顾兴修！
顾润安和尹浩然心中同时闪过这三个字。
那位顾家认为失踪已久天才人物，居然被石家家主杀死。
如果他们没记错话，顾爷爷说这二人是至交好友来着？
尽管尹浩然知道他这样表情是表示这做是不得已，是为大多数人好，做事情没有错，虽然不择手段些但愿意承担切后果，只为这个世界能变得更美好。
可尹浩然只觉得假，太假。
黑袍人叹口气，回答尹浩然问题，“你可知道，自古以来，不论是两国交兵，还是王朝更替，其中都有道术界人插手其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这个尹浩然真不知道，于是他诚实摇摇头。
黑袍人点点头，眼中闪过抹不屑，“确，道术界不少人，都是做做婊·子还要立牌坊，这种事自然不会明目张胆说出来，还要遮掩番才是。”
更是有顾兴修这种天才中天才，以己之力将顾家从小乡村中拉到世家之流。
可以说，那是道术界最风光时候。
任谁都不会想到，那是道术界最后盛宴。
在顾兴修失踪之后，道术界就开始每况愈下，蹶不振。
直至今日，所有人都把当年事情，当做传说。
黑袍人这时似乎陷入回忆之中，他伸出剩下那只手，想要触碰祭台上那个人头，却在差之毫厘要碰到时候，猛收回自己手。
他平复下自己情绪，才开口说下去，“石家与顾家，原本也是世交，与他，也是相交莫逆。”
尹浩然忍不住撇撇嘴。
真是谁和石家家主做朋友谁倒霉。
别人死还能留个全尸呢，相交莫逆反而这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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