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吴严清发现洪焕来轮值时,副闷闷不乐模样,随口询问发生何事。
“昨夜微臣回家,发现家里遭窃贼。”
洪焕苦笑,家底都给掏空,他今天还是被太阳给照醒,发现自己躺在院子里。
被人打晕这种丢脸事儿他没说,好歹堂堂个御前侍卫,在自己家中被贼人打晕这种事,说起来就觉得丢脸。
皇帝昨晚计划失败,心情不大好,但是睡夜也神清气爽许多,便宽慰属下句,走过去。
出门在外,两年内硬生生是靠着那点银两闯出不菲家产,期间也给家人递书信,让家人来接受,便拿着自己赚银两开始游玩,下江南,碰到两个志同道合友人,好好游历番,和友人分别之后,又路走到京都。
正好赶上科举,她洋洋洒洒写许多,按照自己所见所闻所想,原本也是没抱着想要闯出番天地念头,她并没有太强功利心,而且她身份特殊,被发现就不是儿戏,可偏偏没想到,时兴起,走到这步。
原本她是高兴,尤其是在金銮殿上和天子对论,在茶楼和人思辨时候,甚至就打算入朝为官报效国家终身不娶。
可怎也没想到,就在今晚,发生那多事。
瞿芷安解衣入睡,可翻来覆去怎也睡不着。
你就赶紧回去吧,虽然是这个天儿,也要注意不要感染风寒,回去记得喝点暖身子。”
“是,多谢陛下关心。”
瞿芷安是没办法继续面对这张脸,她要回去好好整理收拾下。
瞿芷安回家,她还未曾有府邸,只是自己租间院子。
洗澡喝杯热茶之后,她穿着干净衣服坐在桌边。
会儿是皇帝之前态度,会儿是他算计,会儿是那张艳丽却冷淡脸,最后居然都汇聚成那只手不容拒绝按住她后脑,将她压往她胸前场面。
柔软细腻,温香入骨。
瞿芷安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摇摇自己头。
可躺下去闭眼,却是辛岚木桶里说话模样,坐在床上梳理着秀发模样,话语里含着嘲讽面色薄凉模样,怎样都好看极。
瞿芷安不自觉叹声气,带着心事沉沉睡去。
烛火跳动,照出她那张心事重重脸。
瞿芷安其实也没想到,自己能够走到这步来。
她起初是不愿意就那成亲,便留字条让家里不要给自己找夫家,也不要答应任何媒人牵桥搭线,带着几百两银子和枚家传玉佩便出门。
这样似乎是不大孝顺,但是瞿芷安想活自在些,她爹从小就和她说,人活世,开心才是最重要,她便自己开心去。
出身商贾之家,原本就没那多规矩,她从下耳濡目染跟着学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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