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里,裘霈真和瞿芷安同站着,皇帝让他们说此事看法。
裘霈真十分耿直,他对于朝廷上辛家那棵大树也不满,但是辛家明面上又没有作恶,又没有什荒唐事,所以裘霈真还是实事求是说只有半可能,也许左相真做出那种事,也许没有。
毕竟左相都已经位极人臣,要是通敌叛国图个什呢?
江山哪里是那好易主,若是真做,改朝换代,他哪里还会有现在地位,除非他是想要自己登基。
但是那也不大可能,揭竿起义还要个好名头,谋朝篡位师出无名,不会成功不说,还会遗臭万年,左相
“珑儿,希望你能够明白,咱们辛家就是皇帝肉里那根刺,他要是不拔.出来,就寝食难安,你要学着聪明些,不要总是傻傻。”
“可是······可是娘都叫讨好他,也做,可是为什······”
“有些事情,从来不会因为个人努力而改变,就算你再怎费心去讨好他,他不接受,你又能怎样。”
“那们家是不是···是不是要出事?”
“别瞎想,就算真有事你也不能慌,爹肯定给自己留后手,你且回去等着,不管发生什事,定要冷静。”
就感觉到他心为君。
家眷也是哭哭啼啼,直言自己老爷每日下早朝,陛下没宣他时候,就赶紧回家,从没再宫里耽误过,哭人头都大。
左相也确是会为自己博得好名声,这些年来,愣是什贪污腐败之事都没有被抓住过,当然他不可能像表面上那干净,就是装好,痕迹都处理好。
不怕皇帝误会左相做什,就怕皇帝是故意而为之,可是皇帝就是故意,这点皇帝自己知道,左相也知道,那些看明白更知道。
辛岚把捧瓜子磕完,侄女儿哭哭啼啼上门。
辛岚本来还想说如果皇帝去找她,就让她表现得难过些,这样皇帝也许就会动恻隐之心,但是想想又不可能,那样男人,怎可能会有那样感情。
辛珑哭丧着脸来,又哭丧着脸走。
果然,在辛盛被下大牢第二日,就有*员跪地求情。
皇帝怒火中烧,死不撒口。
他好不容易逮住这样个机会,怎能够就此放手。
辛珑毕竟还年纪小,听说辛家出事,爷爷被关进大牢里,她收不到家里消息,就慌慌张张来。
“姑姑,他们都说爷爷······”
这才开嗓,眼泪就掉下来。
“珑儿莫哭,你都是做皇后人,就不能这样不稳重,明香,给你主子擦擦眼泪。”
辛珑抽噎着,但是看在坐在主位上辛岚还是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样子,也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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