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鲜松想起那张电话纸条。
切只能等明天上班再说。
……
“怎
回事？”
第二天上午九点，唐逸早早回到华星。只是在看到面前场景时，神色严肃。此时工厂大锁完好，但南墙头多
排小脚印。院内枣树东倒西歪，下方是七零八落
枣叶。
……
“老赵，那牙刷怎宣传？”
半小时后，青湖高速公路上，彭素雅开口询问。现在囡囡睡着，经过天折腾，她知道牙刷是赵鲜松六九九购买，只是现在不是追究责任时候，而是牙刷真正效果。
经过回想，似乎从前天刷牙开始，囡囡就没有牙疼过……
“去除牙菌斑，牙结石。预防蛀牙。”赵鲜松回忆唐逸推销话术。他当时没当真，但现在来看……真有这管用？
“牙刷呢？”赵鲜松转向牙刷。这是自己买三无牙刷，现在……心情复杂。
“刷头护牙材质，旋转正常，这是物理牙刷。放心用吧，肯定比手刷干净。”
作为牙科医生，他经常向患者推荐电动牙刷。和之前牙刷相比，面前牙刷无论材质和款式都更胜筹。他刚才特意观察，这支牙刷是原木竹柄构造，刷头松软，虽然没有LOGO介绍，但能研发这种牙刷，也只有大麦，夏蓝这些专业科技厂商。
他打算回去搜搜同款。
就在这左想右想间，赵鲜松拿着单子没动。
整个院子狼狈不堪。
唐逸走向厂房。厂房大门和玻璃完好，里面牙刷机蒙层塑料布，和他离开场景如出辙。
冷静后，唐逸将目光转向枣树。华星院子种十二棵枣树，现在初秋，小枣开始发红，正是脆甜多汁时候，再结合墙皮上小脚印……很显然，这是附近熊孩子过来祸害。
这些熊孩子都是附近村子上，先不说能不能找到，就算找到，有村民护着，也只能不疼不痒吵两句，下次该霍霍还是霍霍。
唐逸也不知自己该幸运还是郁闷。幸运是，熊孩子只偷枣，没有破坏工厂。郁闷是，
“你明天给
带个。”思索间，彭素雅开口。
“牙刷？”赵鲜松愣。六九九啊……
“心疼。”
彭素雅白赵鲜松眼。她决定亲自试试，要是真有效果，以后就让闺女长期用。毕竟，她实在不想囡囡再受牙疼之苦。
“哪会心疼。”赵鲜松连忙安慰。内里却无比纠结，牙刷包装没有任何LOGO，他有些忘记牙刷品牌……是华鹿还是华晨？
“怎？”医生好奇。
“那啥，用不用开点止疼药……”
赵鲜松不好意思。他不是非买药不可，只是自己开车百公里，现在啥事也没有，有点折腾不过去啊。
牙科医生：……得，不开药还不踏实。
最终，医院开盒维生素C，总价三块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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