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其中个受害者是约翰常见洗衣工,所以他追查过段时间,但是收获很小,只能推测那是个失业工人或者码头搬货工,游荡到这边作案。
最近天气太冷,恶徒已经有两个月没有出现。
会不会误认犯人?
不,这附近没有站街女支女。
以这个男人衣着,他能找得起女支女都在白教堂区或者港口贫民窟,而不是冒着严寒在这条巷子里交易
约翰忽然醒悟,雾这浓,他刚才在楼上怎会看见小巷里冒出来暗紫色长线呢?
估计又是正常人看不到东西。
“坚持住。”约翰边说,边回头对着街道两边房子大喊,“这位先生情况不妙,谁家有药箱?”
这时约翰终于看见这个人受伤地方,他顿时呆住。
这个男人套着件帆布外套,靴子很破,没穿裤子,下半身全是血。
街道片漆黑,雾气浓重。
只有马车通行道路才会安装煤气灯,这里也没有巡警。
虽然惨叫惊动整条街,但是没有个人出来,他们害怕杀人犯会闯进家门。
约翰借着附近房子里光亮观察四周,大声问:“怎回事?”
他喊这句话,是为吸引邻居们注意,顺带证明自己刚从房子里跑出来,不是行凶者,提醒那些拿着猎木仓想要隔窗瞄准凶犯人放过自己。
血腥味顺着风飘过来。
以这种失血量,受害者很快就会死亡。
不行!
约翰抓起木仓就冲出房门。
楼道里冷风吹得他个哆嗦,约翰脑子也恢复清醒。
天气这冷,个男人从阴暗小巷里跑出来,没穿裤子?
血还在流淌。
男人五官扭曲,抽搐着伸手,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
约翰松开手,看着伤者陷入垂死昏迷。
不是约翰缺乏同情心,而是约翰知道这片街区半年来直游荡着个可憎恶徒,专门侵犯那些在夜晚被迫出门妇女,通常是洗衣女工与女佣。
约翰边喊边跑到那个男人躺着地方。
他身体紧绷,死死地盯着不远处那条巷子,确保随时可以举起武器攻击里面可能扑出怪物。
可是小巷里没有任何动静,它又深又黑,什都看不清。
就在这时,约翰感到自己右脚被什东西把抓住,他本能地踢开,然后听到声痛苦虚弱闷哼,这才发现原来是躺在地上受害者伸出手。
“抱歉,雾太大……”
——这不是普通案件,它跟神秘有关。
救人可能是救不,还会遇到危险。
而且他时冲动,直接把位邪神委托人丢在家里。
换成普通委托人,这种做法也是很失礼,至少要打声招呼!
约翰心里发慌,但是跑都跑,还是救人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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