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詹森忽然感觉到道惊愕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有人在疑惑,为什露台上两人做出密谈样子,却看不到个站在不远处光明正大偷听人。
“什?”
听者被雪茄呛得连声咳嗽。
就算伦敦每天都在死人,每隔段时间就能听到新谈资,可是这种怪闻已经超出普通人想象。
“是谁干?那个姑娘?”
“他们说那姑娘是魔鬼,苏格兰场已经封锁这栋房子,还叫来牧师。”
鞋面也可以来点。
——想要完美地藏匿在人类城市里,就得学会使用气味剂。
而沉睡多年海神根本不解人类,可能连人类现在使用语言都听不懂,詹森认为自己最大优势,就是解人类。
詹森满意地点点头,找张桌子放下空酒杯,准备离开。
“……你听说杜特夫人花园发生惨案吗?”
头衔,在社交圈子也不受欢迎,但是很大方。
杯威士忌很快就被送来。
詹森接过酒杯,掀开垂幔走到露台另外边。
男仆摸着口袋里金币,笑着笑着忽然表情空白。他晃晃脑袋,看着自己托盘,又看向前方空荡荡角落,继续给客人送酒,至于身上多出来钱,好像是帮哪位客人传口信获得跑腿费。
詹森注视着玻璃杯里透明酒液,尝口。
“杜特夫人花园也去过,不记得有这样可怕……是说,这样厉害女性?她用什凶器,剪刀?”
“不知道,消息瞒得太紧,那个死掉家伙是大法官侄子。”
“听说过那个混蛋,点都不意外,他肯定做什混蛋事,不然这种事怎单单发生在他身上?嘶,这听起来实在太可怕,上帝啊!”
“你说得没错,个正派人是不可能遇到这种事。”
两个男人达成共识,然后神情放松,仿佛摆脱那种毛骨悚然阴影,因为他们都是正派人。
几句交谈飘到耳边,詹森脚步顿,侧头望向垂幔旁边两个正在抽雪茄男人。
杜特夫人花园,应该是灰蝶上个狩猎地。
“惨案?又有倒霉家伙在那里被劫匪杀?”
“不是。”说话人看看周围,然后示意自己同伴凑近,这才小声说,“听说死在个姑娘床上,那个……那东西没。”
他把那个词说得很含糊,上流阶级词汇里没有,他得用粗俗俚语才行。
邪神味觉与人类不同。
这种醇厚威士忌酒,对詹森来说,只是有点儿新奇。
谈不上好喝,也不算难喝。
不过,威士忌是种很有效人类气味剂。
詹森微微倾斜酒杯,酒水就像被只无形手控制那样,缓慢地流出,然后均匀地喷洒在詹森衣领、袖口与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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