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夫人很震惊，她知道约翰前段时间在找那个恶徒。
“苏珊？”约翰认出这是每天都会来他们公寓
洗衣女工。
“是那个家伙，死就是那个可憎家伙。”
洗衣工表情微微扭曲，又是痛苦，又是喜悦，她像是得到
什
解脱
样，迫不及待地说，“
记得他脸！您托人传口信给，悄悄来这里看，还好那时天还没亮，苏格兰场用来运尸体马车又在几条街外被夜里排队买书人堵住。”
如果尸体被运走，就得去苏格兰场认。
这可不是什好经历。
谁会进自己房间偷卷烟啊！房东夫妇与商行职员都不抽烟！
约翰也只在昨天发生命案时候短暂离开过房间，那时候盖密尔还在，谁能在海神眼皮底下进入侦探房间偷卷烟？除盖密尔，就没有别嫌疑人！
这是什邪神？
今天早上想到卷烟时候，约翰脑袋都不痛，很快就从听到“盖密尔”名字可怕刺激里恢复过来。
约翰愤愤地给自己点上根刚买卷烟，缓缓吐出个烟圈。
商行职员说完就告辞。
约翰盯着那个牛皮纸包，秒钟认出那是本书。
他生出不好预感，拆开看，果然是今天发售侦探小说。
约翰：“……”
侦探小说没什不好，但是会让他想起今天早上发生事。
没有理由是不可能去辨认具尸体，而当众说出理由接受警探盘问，对苏珊这样洗衣女工来说太难堪，甚至会被苏格兰场列为这起阉割凶案嫌疑人。
房东夫人给苏珊端来杯热牛奶。
“谢谢，夫人。”苏珊手指冻得发红，她口气说完那句话之后，又变得胆怯畏缩起来。
房东夫人关上房门，陪着苏珊坐在桌边。
“没想到那个死者就是……”
还没有等他好好享受这个很久没抽上优质烤烟，公寓大门就被拍响。
约翰看眼手腕上表，时针已经接近罗马数字十。
“谁啊？”房东夫人在楼下声音颤抖地问，似乎害怕来是魔鬼。
恶魔是不会敲门，他们般都走窗户，约翰自言自语，然后本能地看自己窗户眼。
分钟后，房东夫人来敲约翰房间门，她眼睛里充满同情与怜惜，她身后站着个年轻妇女。
这到底是什样缘分，让北欧神话里海神跑到伦敦来找意中人？
折腾半天，原来大家都是“熟人”！
约翰很生气，虽然康纳尔牧师死亡与黑礁镇遭遇海啸事都有前因，詹森与盖密尔也不是在针对约翰，但结果就是这两个联手造成他这两年落魄处境。
归还什宝石！退什委托金！
约翰愤愤地想，昨天晚上盖密尔走后，他发现自己丢三包卷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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