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表情空洞，仿佛在梦游。
爱琳盯着异教徒头上
防毒面具看
好几分钟，当她从玻璃倒影里看到自己现在样子之后，陡然捂住脸，发出
声恐怖尖叫。
约翰都没听到这个声音，只是从爱琳动作，以及其他“蝴蝶”捂耳朵反应看出来。
“爱琳，
孩子，你得到神灵拯救。”异教徒首领跪在地上，高举双手。
爱琳又发出尖叫，表情绝望，大约分钟后她发出断断续续声音：“这就是拯救？”
约翰本能地扭过头，然后感觉到额头阵微微胀痛，立刻意识到这就是邪神眷属。
它们走到提灯光照范围，约翰几乎在那瞬间失去呼吸，瞳孔收缩。
这些灰蝶眷属生物，全是女性外表，它们眼睛非常大，大到恐怖，几乎占据半张脸，还向两侧微微突出。
这双恐怖黑色眼睛表面还像网格样分成无数个。
——昆虫复眼。
比如嵌在墙壁上石头，凹陷下去坑洞，这里像是被什
庞然大物滚过圈。
地势越来越低，积水位置也在升高，终于在拐过个弯后，前面出现发光蓝色丝线。
这些丝线缠绕在地面、墙壁之间，活像是个蜘蛛巢穴。
前方是个大洞，在厚厚丝线下面隐约悬挂着个巨茧。
这里太黑，鳞粉与丝线又带着让人精神恍惚副作用，所以根本看不清茧真面目。
说那件命案，昨天发生在你家门口命案。所以放弃吧，那个女孩已经不是人类。”
“什？”
“你可以亲眼看看。”
约翰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身体“飞”出去。
眼前花，突然站到块石头上，脚底打滑。
异教徒首领直视着爱琳说：“不是拯救，只是脱离原本
虽然除眼睛之外别五官是正常，但是脸上还生出层细细绒毛。
它们根本没穿衣服，那件蓝紫色薄纱其实是没有展开翅膀。
“爱琳。”
提灯异教徒首领发出呼唤。
其中个怪物对这个名字产生反应，它看起来点都不瘦弱、矮小，反而皮肤白到发光。
异教徒们走到这里，放下提灯，然后对着大洞跪下，念叨着些古怪发音。
“哗啦。”
墙壁四周出现几个诡异影子。
它们“浑身发光”，身体上好像披着件蓝紫色薄纱，透出曼妙形体。
远远望去，就像是群瘦得可怜女人，可是该丰盈地方又十分饱满。
等到站稳身体，抬头看，赫然发现那些异教徒就在自己前方，正提着灯往前走。
约翰：“……”
回头看不到詹森影子，看来这个潜入异教祭坛委托可以继续做？
***
工厂废墟里开始出现些可疑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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