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夫心中焦躁,又感到莫名寒冷,他缩着脑袋左右张望,想要找个避风地方。
忽然他看到两个奇怪人。
左边那个像是位英国来贵族,是年轻英俊绅士,那被夕阳余晖染上昏黄光晕面孔轮廓,胜过数百年前艺术家们留在教堂里大理石雕塑。
另外个人戴着精美银质面具,拥有头赤红色漂亮长卷发,加上格外显眼身高,毫无疑问应该成为人群焦点。
可是揽客船夫与卖手工艺品小贩似乎看不见他们,如同奔向饵料鱼群绕开海船那样,自然而然地避开这两个人。
“……别管那只老鼠,走。”
搜查突然停止,杂乱脚步声远去。
船夫不敢出来,硬是多等十分钟,又趴在木板往外窥看,确认没有危险之后才游出来。
他浑身都是水,狼狈地爬上自己船。
明明天气不冷船夫却直在发抖,他艰难地划着船,心想要尽快离开这里。
从那天起,船夫就躲着这些人走,他怀疑这个教团信奉魔鬼。
船夫紧张地看着灰斗篷首领,个铁皮面具上画着奇怪红色符文高大男人跳上自己贡多拉。
首领弯腰翻看船上物品,然后从喉咙里发出声轻蔑哼笑。
“是只卑贱老鼠,把他揪出来。”
船夫吓得拼命往里面缩。
他们也享受着这份不被打扰悠闲,怡然自得,沿着港口道路走走停停。
时不时指着远处钟楼与建筑,亲密地侧头交谈。
船夫不由自主地被他们身影吸引,他伸着脖子,就像只滑稽水禽。
忽然,船夫对上那位英国贵族蓝色眼睛。
他双腿
夕阳西沉,潮水带来波浅浪,有节奏地拍打着船体。
水道在前面转个弯,然后豁然开朗,这里不再偏僻,靠近码头地方会有很多人经过。
船夫打着哆嗦,他飞快地把船划向港口旁边,那里停着很多艘相似贡多拉。
其他船夫都在招揽生意,他们穿着体面衣服,期盼地看着那艘大型游船下来乘客们,能说口流利法语或者英语船夫挤在最前面,卖力地推销着自己。
湿漉漉头发与衣服让这个倒霉船夫不敢往前挤,他怕熟人认出自己,然后追问他为什掉进水里,只好在角落里蹲着,想要等海风吹干自己衣服,或者太阳完全消失。
那些金属撞击声音在头顶响起,咔嚓咔嚓地好像踩在他心上。
灰斗篷们粗,bao地掀起覆盖在附近船上东西,用船桨搅动水面,或者向房子下方木桩空隙里用力拍打。
船夫惊恐地瞪着越来越近船桨,刚才那次差点就拍到他身上。
就在他打算闭气钻进水底躲避时候,岸上忽然传来说话声。
“玫瑰在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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