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鲸小心翼翼地发出哀鸣。
它在求救，也在警告周围
同类。
这里有危险。
看不见危险。
害怕归怕，却不能留在原地哭，必须重新规划迁徙路线。
就这样重复
好几遍之后，白鲸终于成功找回身体平衡。
它乌黑眼睛里充满惊恐，尾巴焦躁地拍打着水面。
不过只拍两下，它就警惕地收住动作。
刚才白鲸听到半空有奇怪声音之后，立刻想到之前发生事。
虽然它不知道虎鲸追逐是潜艇，但是这种先出现奇怪声音，然后发生恐怖怪事“规律”吓得它拼命寻找可以躲藏冰山，终于成功地在战机俯冲之前，把自己藏到
大块浮冰后面。
“呼，呼，猎鹰三号呼叫巢穴。”
飞行员剧烈喘息，他没看到海面下方浮起个巨大黑影。
战机奋力冲向高空，消失在天际。
黑影停留秒，重新沉下去。
***
信号。”
“确认，正在返回。”
“嗡——”
通讯频道里忽然出现个奇特声音。
战机飞行员感到脑袋也跟着嗡下，顿时天旋地转。
白鲸胆战心惊地选择另个方向，逆着海流往前游，这样可以遇到更多冰山。
处于极昼北极没有夜晚，不过太阳会在天上移动，聪明海洋生物在迁徙途中可以判断什
时候应该休息，至于方向它们有另外套感官作为定位。
白鲸惧怕那个无名怪物，它游整整“夜”，等到太阳重新回到东边天空，它才疲倦地停下来。
上次这劳累，还是被群虎鲸追。
白鲸没有去
虽然没有冰山好用，但总比没有强。
后来发生事白鲸完全不记得，它只感觉到海底“升”起个漩涡，水流疯狂地旋转着，里面好像有东西。
旋涡位置很深，从海面上完全看不出来。
倒霉白鲸连同浮冰被硬生生地拽过去几百米，幸好距离够远，旋涡又很快消失，否则它没命醒来。
“呜——”
冰海片死寂。
过大约十分钟，条白鲸直挺挺地飘上来。
它剧烈地喷着水柱，发出短促气音。
这条圆滚滚鲸痛苦地在水里打着滚，动作看起来跟之前在高空翻滚下坠战机完全致。
好在海水有浮力，它下沉到定程度就会被呛醒，然后艰难地浮上海面喷水。
他身体素质很好，就算在天上高速转几十圈他也只是暂时失去知觉，很快就能恢复过来。
可是现在他感觉到强烈恐惧，那个声音像是把钢锯，在他脑子里拼命翻腾。
飞行员被牢牢束缚在座椅上躯体像条离水鱼挣扎着，眼珠翻白，口吐白沫。
他拼着最后意志扛住。
战机在即将坠海之前擦着海面再次拉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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