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脸茫然,显然不知道林叔在说什。
孟戚侧过头,懒洋洋地打量着这个满脸络腮胡连长什样都看不清男人。
对方十分激动,声音颤抖:“知道你是孟国师,请你救救……”
“不是。”
孟戚打断他,络腮胡汉子呆住,不知如何反应。
“虎子,你怎乱吃东西?怎告诉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股无形力道轻轻拍回去。
墨鲤望向洞口,因为不是他动手。
“等急?”
“想看看是什样病人,敢对着大夫叫嚷。”孟戚弯腰进树洞,笑容满面说,“求半天,大夫才肯为治病,这人却如此无礼,心里自然不痛快。”
个孩子起。”
墨鲤把话说得很不客气,他不喜欢瞎折腾病患。
这人好好房子不住,非要躲在树洞里挨冻,病成这样看到陌生人在孩子身边还副特别紧张模样,墨鲤都不用仔细想,就知道他们在隐藏身份。
也许是躲避仇家,也许是身怀重宝,谁知道呢,反正墨大夫毫无兴趣。
络腮胡汉子喘两口气,他看着虎子,目光哀恸。
“你说是前朝国师孟戚?听说他早就死,难道不是?”孟戚摩挲着下巴,本正经地说,“纵然活着,也该是满头白发满脸皱纹老人,怎会是这个模样呢?”
络腮胡汉子再也顾不得隐藏身份,哀声说:“国师,是巴州林家人,吾名林窦,昔年太京林府尹正是家父。故国不再,吾等流落至此,今日贸然求助,实属无奈。国师,知道你神通广大,能人所不能……”
孟戚神情肃穆,义正辞严地拒绝道:“等等,什样神通也不能返老还童!你病糊涂,还没有!大夫在这里呢,们让大夫说说这种事有没有
墨鲤把草药分分,估摸着分量放在起,头也不抬说:“他确实无礼,脑子也不太灵光,但是如果死,估计就没人照看虎子,而且他也不想死。”
络腮胡汉子在孟戚进来之后,直震惊望着他,甚至还揉揉眼睛。
现在看到墨鲤与孟戚这般熟络,他忍不住看向趴在自己床前虎子,几番为难,终是咬咬牙,提声道:“国师!”
“……”
墨鲤有些意外,却没有说话,继续忙碌。
“林叔错,你别生气。”虎子挪到他身边,微微有些发抖,“会好好读书,也会听你话,可是你不能像他们样丢下走。”
络腮胡汉子有心要阻止这孩子继续说下去,可是他病得头重脚轻,连高声说话力气都没有,只能叹气。
虎子哭得更厉害。
“别抹眼泪,吃药。”墨鲤从行囊里拿出粒药丸塞给虎子。
络腮胡汉子看到,眼睛都要瞪出来,挣扎着要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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