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统拿下,交由聂老将军处置!”
转瞬间,形势倒转,之前耀武扬威人全被捆成粽子,强押着走。
从头到尾,这些江夏士卒都没跟路见不平江湖人打招呼,街市又逐渐恢复平静。
孟戚表情依然难看。
不是因为江夏军卒手段,而是发号施令者显然不在乎韩将军会造成后果,死些百姓在他们眼里无足轻重。
地冲向前方,被街边家铺子固定幡子石头绊个结实。
“啊!”
看在众人眼里,仿佛韩将军刀都抓不稳,而墨鲤运气好退步避开
其实孟戚没把韩将军这种“隐患”放在心里是有原因,江夏那位老将军不傻,风行阁也不傻。就像那日韩将军闯入宅邸却被轻易撵出去样,不过是跳梁小丑,按理说不该闹出事端。
可现在是聚拢几十人,几十匹马,在街市急奔。
这是官场习惯,哪怕换个将军,任知府,依然如此。
上位者切都是大事,哪怕是死之后哀荣,而下位者切都无关紧要,即使是命。
世道何时能变,人心何日能解?
“阿鲤,天下这条路,依旧很长。”
韩将军怎弄来马,怎把打散部下全部召回来,为什摆出副要离开江夏样子偏偏没有人阻拦?
“怕是有人故意纵之。”孟戚神色不虞。
韩将军没有确凿罪名,即使是守城不力,江夏也没有将他拿下问罪权力,再者这人可能也有荆州权贵路子,聂老将军不愿意直接撕破脸。那通常在这个时候,就会有意挤兑使人难堪,趁着对方被激怒做下出格之举后,再名正言顺地把人拿下。
孟戚望向呼啸着围上来江夏军卒。
“韩福,你竟敢盗马投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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