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墨鲤垂目敛神,表情分毫不变,完全看不出桌子底下比划,秦逯
秦逯回味完,忽然想到孟戚就是上云山龙脉,顿时尴尬地抬眼。
却见孟戚很以金桂酿得意,仿佛显摆自家庄子出产员外,竟又要倒酒。
“不不,盏即可,不能多饮。”秦逯连忙推拒。
墨鲤端端正正地坐着,似乎打起精神,绝不轻易跟孟戚视线相交,让老师看出破绽。
无意间发现孟戚朝这边望,墨鲤只能在桌底下打手势。
待解缰绳,安置好马匹,葛大叔回屋时候正好赶上众人坐齐。
匆促间做不什接风洗尘丰盛饭菜,只能人碗热汤面先暖暖肠胃,葛大娘转头就回厨下忙乎,似乎打定主意要露手。
孟戚取瓮酒,开之后满室飘香。
葛大叔不禁啧啧称奇,显然没见过这等好闻酒。
“太京金桂酿,就算小儿喝杯也不会上头,口感仅次于江南桃花酿……”
破门槛。”
秦逯轻咳声,正要说话,忽然像想起什,古怪地瞅孟戚眼。
其实秦逯送墨鲤出门那天,看到瓷瓶上对鱼纹,满心以为墨鲤出去不止能找到同伴,最主要是寻个意趣相投同类共度生,可是墨鲤没带回来堆龙脉,只带个。
这就罢,这两条龙脉在自己面前都十分拘束。
秦逯回过神,就感到各种不对,墨鲤尊敬自己就罢,孟戚没必要这做。
孟戚无奈,为什对他这不放心?太过刻意反而招人怀疑,他试图劝说墨鲤,也开始打手势。
因为身高视野跟别人不同唐小糖:“……”
师兄怪怪。
唐小糖就坐在秦逯右边,他下意识地伸手在桌下拽秦老先生袖摆。
秦逯原本就有怀疑,此刻有小徒弟提醒,眉头皱。
孟戚及时住口,抬手给众人都倒盏,当然唐小糖还是没份,后者忍不住嘟着嘴。
秦逯低头轻啜,不禁叹道:“真是久违味道,金桂酿只取上云山种金桂树所制糖蜜……极是难得,离太京再也没见过。”
其实楚朝商货往来极多,京城之外不是没有,而是价格高昂。
玄葫神医不好杯中物,自然不会花大价钱买这种美酒。
这口,润入肺腑,香而不辛,甜而不腻,宛然得见昔年楚朝繁华盛世之景。
“车上还有些从太京带回来吃食、货物……”
孟戚阻止葛大叔搬箱子,随即看到墨鲤“警觉”目光。
——路要步步走,饭要口口吃,总不能上来就告诉老师,这不是找回来朋友,是成亲对象。
孟戚把话吞回去,手提个箱子,七八口箱子就这轻松进门。
唐小糖眼睛发亮,师兄朋友不止好看,还跟师兄师父样厉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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