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裴延搂着程绍肩膀,“哥俩好”拍拍胸膛,大包大揽道:“包在身上。”
然而等到真玩项目时,程彧还是坚持让程绍和裴延守在下面等他。他自己个人坐三遍云霄飞车两次蹦极开十圈卡丁车,下来时候,大概是因为风太大,眼睛被吹红彤彤。
“走吧!”程彧抿抿嘴:“中午,请你们吃饭。”
裴延看着程彧双手插兜酷酷拽拽仿佛没事发生样子,心里难受不得。他实在不能理解,这天底下怎会有当妈这忍心冷,bao力自己亲儿子。
“阿彧,你……”裴延艰涩开口。他想对程彧说,如果真很伤心,不妨哭出来。可是视线对上程彧幽深清冷眼眸,裴延却什话都说不出来。他知道,以程彧骄傲,是绝对不可能在任何人面前流眼泪。
讨好笑笑:“真没想到阿彧这细心,竟然这惦记。”
程彧翻个白眼:“少自作多情。是担心你作出事儿来,你爸妈又怪到头上。”
裴延但笑不语,把背包拿下来,从里面翻出两只崭新拳套扔给程彧:“知道你心情不好,如果坐云霄飞车,蹦极都没办法发泄出来话,还可以陪你打拳。你是要陪练,还是要打不还手,都奉陪到底。”
程彧将圈套扔回去:“还是算吧,怕再给你打出内伤来。”
程彧从小跟着外公练形意拳,虽说最初是为强身健体,可是这多年练下来,早就练出几分功底。他现在心里憋着气,恐怕掌握不好力度,万再伤着裴延,他可赔不起。
凝视着程彧眼眸中自己,裴延脑
程彧怒气冲冲地走进游乐场,觉得这梦里面日子过得是点也不顺心,竟然还不如他在疗养院时候。也不知道这噩梦什时候能醒。他宁愿回去对着满墙软包病房,也不想再见到陈灵蕴。
留在后边程绍跟裴延对视眼,裴延小声问道:“又怎?”
裴延过来急,程绍在电话里也没怎说清楚。以至于裴延到现在还懵逼着,就知道程彧跟陈灵蕴又吵起来。关键是这对母子天天吵架,按道理说程彧早就该免疫。为什还会被气成这样?
闻言,程绍无奈摇摇头,三言两语把话说明白。裴延暗暗咋舌:“不是,怎有点没听明白?这事儿明显就是那个姓赵图谋不轨,姓冯违法在先,阿彧是在未雨绸缪呀。阿姨不说表扬下咱们家阿彧又聪明又细心,这劈头盖脸顿骂是什心态?”
程绍也没弄明白陈灵蕴是什诉求。可不管怎说,陈灵蕴也是他亲妈,就算正值更年期,程绍个做儿子,也不好说太多。只能摇头苦笑:“……总之,阿彧现在很生气。你帮多哄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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