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彧挑
下眉：“恕
直言，你并非金融行业资深从业人员。你收集信息
渠道很难保证。又怎
能确定你整理资讯是真实有效？万
你搜集到错误信息，采纳，岂不是会误导？”
裴延噎。
程彧淡然说道：“做你应该做事情。在没有把握情况下，至少应该做到别添乱。”
更何况程彧自信，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未来几年国际经济局势走向。
裴延被打击垂头丧气。反思会儿，打起精神问道：“至少，你应该告诉努力方向。也想跟程绍样。想帮你。”
工作这多年，最讨厌这种自己没有明确目标只知道胡乱发泄状况。可是裴延又不是他下属，再加上上辈子“不杀伯仁，伯仁却因而死”那丁点愧疚，让程彧还是忍耐次。
“你来找之前，是不是应该把你诉求想好再说。”程彧喝口热可可，谆谆善诱：“还有，如果你想让回应你电话或者短信，你至少应该给个实际问题。每个人时间都很宝贵，更何况最近还特别忙。”
程彧越说，裴延越觉得惭愧。就好像自己是个无理取闹小孩儿，不顾程彧现状，毫无道理想刷存在感。关键还是完全刷不出去。
“抱歉。”裴延抿抿嘴，整个人气势瞬间从嗷嗷抱屈哈士奇down到瑟瑟发抖小金毛，双黑漆漆眼睛湿润润眼巴巴看着程彧，道歉又快又干净利落：“错。”
“嗯。”程彧点点头，其实是有点无可奈何：“所以你现在有什诉求？”
如果是在上辈子，程彧定会厌烦这种没有逼数只知道纠缠蠢货。不过重活世，经历亲爹亲妈滤镜破碎，让程彧彻底明白这世上没有理所应当喜欢。裴延蠢是蠢点，心意确实纯粹。程彧对裴延要求不以为然，但他至少懂得珍惜别人好意。
“那你好好学习吧。”程彧想想，还是没有直接拒绝裴延，而是相对婉转说道：“记得你大学要报考商科对吧？如果有机会，可以到华尔街实习。其实从并购角度观察企业运作，也能积攒不少经验。有助于你将来继承裴氏集团。”
裴延眼睛亮：“去华尔街实习，如果有什值得投资项目
裴延想想：“首先，你得把从你黑名单里拽出来吧？”
程彧：“行。”
裴延继续说道：“其次，要是给你发短信，你能不能十条至少给回条？”
程彧想想：“看看你发什吧。”
裴延灵光闪，投其所好道：“听程绍说，你们两个最近在做空。所以会密切关注国际金融和期货市场。恰好在M国读书，可以帮你们搜集相关信息，整理好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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