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陈灵蕴疯
，他也疯。
程绍看着默然不语
程彧，小声问道：“你要不要去呀？”
程彧没吭声。
程绍又说道：“其实
想你去。外公外婆也想让你去。”
“没时间。”程彧很干脆拒绝：“要筹备POT华夏巡回演唱会。还要顶着A
程绍摇摇头，觉得自己想太多。也对，毕竟程彧还是个十七岁孩子，心机城府固然成熟，某些方面还没开窍呢。
程绍长叹
声，伸手接过没开窍弟弟还回来空玻璃杯。正准备开口换个话题，就听程彧问道：“你呢？跟那位又丑又蠢小嫂子，发展怎
样？”
“你说什呢！”程绍有点无语：“不要把你梦里事情都当成真。跟安安没有什。”
程彧耳朵动。
行叭，都管人家叫安安还没有什。
程彧挂断电话，回头就见程绍站在十步开外，鬼鬼祟祟看着他。
程绍挑眉：“你什表情？”
“你最近跟那位南高丽小姑娘通电话很勤嘛。”程绍将手中牛奶递给程彧，旁敲侧击：“你们很谈得来？”
“如果说教她怎争夺家产也算谈得来话。”程绍口气喝完大半杯牛奶，顺便舔舔嘴唇旁边奶印儿：“那就算是吧。”
程绍有些不太理解：“你为什要做这种事情？不怕平白无故得罪三盛集团吗？”
程彧嗤笑声。程绍赶紧转移话题：“马上就要过年。外公外婆想把妈妈从M国接过来过年，问你要不要起去接人？”
顿顿，程绍又说道：“如果你愿意去话，明天就去订机票。们大家起走。”
没等程彧回话，程绍又脸恳求看向程彧：“妈妈生病。外公外婆说，她之前在疗养院时候，有提起过你。她很想你。”
程彧就不太信这句话：“怎可能。除非她疯——”
话没说完，戛然而止。程彧忽然想起来，陈灵蕴确实疯。
“是他们先来招惹。”程彧无所畏惧，他个疯子难道还怕正常人。
“是！是！是！你不怕！”程绍看着莫名就来劲程彧，句接句顺毛道：“不过你还是没说清楚，为什要帮那个小姑娘争家产？”
程彧知道程绍旁敲侧击想要问什，不过程绍注定要失望：“大概是因为无聊吧。”
作为个热衷于搞事情反派，自己生活却过得按部就班波澜不惊，时间长自然会有些腻烦。可他又不能在程绍这边找乐子。恰好三盛集团头撞上来。程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身为程彧亲哥，尽管程绍已经很能摸得清程彧心理状态，但某些时候，程绍还是没有办法理解程彧脑回路。原本还以为程彧是对人家小姑娘有点好感才会做出这种费力不讨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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