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昀韵牙咬更紧,双眼睛圆睁着,整个人都是愤
“……他情况直不太好。”
“于是在其后第三天,你父亲就正常死亡?”宋文问是个问句。这个时间太过巧合。
段昀韵隔片刻,小声地点下头:“是。”
“那你能否解释下,这十五万去向?”
段昀韵沉默不语。
吗……”她似乎是为解释下自己刚才反应,却是越描越黑。
“死因当然重要,无论多少岁,只要是非正常死亡,都是警方需要排查。”傅临江毫不留情地点破,“你这样反应,让觉得,你对你父亲死早就有准备。”
“不管怎样,死者为大,不希望自己父亲尸体被解剖。”段昀韵咬着牙道,“辛苦辈子,连个全尸都没有。”
宋文收起那份资料:“般情况来说,尸检必须在家属签字之后方可进行,可是根据最新刑事诉讼法第129条,非正常死亡,公安机关有权决定尸检并通知家属到场。家属如果不签字视为拒绝尸检,切责任由家属承担。”
宋文把“家属承担”那几个字加重点,说很慢,他确定段昀韵听懂他意思,段昀韵似乎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脸色又白分,她刚才表现露出破绽。
“如果,洛欣敬老院对你父亲进行注射,导致他死亡,并且在之前有告知你,而你现在拒绝配合警方话……你将是共犯,谋杀你父亲共犯。”宋文表情越发严肃起来。
“你是什意思?你们警方说话要有证据!只是配合调查!你们……你们怎能这指控!”段昀韵下子炸,她睁大眼睛,挥舞着双手,“怎可能会谋杀父亲?”
宋文看向她,能够透过肋骨看穿她心脏般:“因为他生重病,你觉得他是个累赘……”
段昀韵恨得牙咬咯咯作响,“你们……你们这些站着说话不腰疼人,你知道家里有个生病老人是什感觉吗?他甚至连你名字都会叫错,他变成个让你陌生,只会吃喝拉撒然后骂人打人怪物。他花钱,会花很多钱,他连自己身体都没法控制,直在失禁,每天要换好几次垫子,反复和他说也没有用,他那样状况,把整个人生填进去都是无底洞!就算是这样,就算是这样……”她低下头,眼睛里有泪,把双手逐渐绞紧。
“所以你杀害你父亲?”
宋文接下来转移话题,“之前,洛欣敬老院院长曾经找你谈话对吗?”
“那只是对父亲病情正常交流。”
“随后,你把三万款项打到敬老院账上。”
“那是……那是父亲丧葬准备金。”
“你从那时候就对父亲死亡有所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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