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肆把锅放下,跨步冲过去,把抓住谢执胳膊。
严肆皱眉:“你……干嘛?”
谢执:“想洗澡……”
“洗澡?”严肆眉毛皱得更深,“发烧还洗澡?!洗什洗,不准洗——准备让自己病更严重吗?”
谁说发烧就不可以洗澡,发烧洗澡还能散热,这明明就是有科学依据!
“哎……”严肆轻轻叹口气,过去扶住谢执胳膊。
严肆:“这样行吗?”
谢执:“嗯——谢……”
严肆松开自己手,谢执反应过来,只能把“谢”字吞回去。
严肆慢慢扶着谢执往外走,花平时三倍时间才回到谢执宿舍。
严肆没说话。
校医:“算,你先带他回去吧,和室友交代声。”
严肆:“好,谢谢。”
严肆说完,过来伸手就准备把谢执抱起来,谢执正在穿外套,往后缩,说什都不肯同意。
“外面下课……”谢执说。
瓶水输大概个半小时,校医过来给谢执又测次温度,三十七度八,还有点烧,但基本上算是退烧。
谢执烧得不高,恢复精神,坐起来,自己刚准备穿鞋,脚就被严肆抓住。
“自己……”谢执试图往后缩自己脚。
“别动。”
严肆牢牢地掐着谢执脚腕,把他脚腕往下拖,塞进鞋子里面,低着头系鞋带。
谢执委屈地看着严
严肆推开宿舍门,谢执进去,就看见宿舍门口张椅子上摆着电磁炉,插头随便掉在地板上,几个塑料袋四处散着,简直是片狼藉。
显而易见,这里就是刚才严肆大大作案现场。
严肆看也不看,先把谢执扶到床上,这才过去收拾。
严肆把地上塑料袋捡起来,团团扔进垃圾桶,刚准备回头拿砂锅去洗,余光瞥见谢执站起来。
谢执站起来后,静半秒钟,然后晃晃地往衣柜走去。
“所以?”严肆挑眉。
“人很多……”
刚才严肆抱他过来时候还在上课,现在外面都是人,要是再抱……
谢执也不要做人!!!
严肆不置可否,收回自己准备接谢执手,双臂环抱,谢执穿好衣服落地,走第步就有点踉跄——刚才他在湖边扭脚,现在还隐约有点疼。
谢执两只手都搭在床单上面,握拳缩着,揪着床单点。
医务室诡异地沉默。
“回去把药吃。”校医走过来,打破这种沉默,她手中拿着口服药和只额温枪,放在个纸袋中,递给谢执。“今晚可能还会有反复,如果不舒服,别硬撑,给打电话。”
“好。”系鞋带严肆从地上站起来,截住校医纸袋,看看上面校医电话。
校医看眼严肆,乐:“你好什好?你等会儿不是得出学校回酒店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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