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肆咬口豌豆黄,在嘴里嚼,用眼神示意自己妈妈随便问。
“你小朋友!是不是也在重庆呀!”
“咳咳咳咳咳——”
严肆口豌豆黄没抿化,残渣呛到嗓子,咳嗽个惊天动地;丽姐连忙把泡好大红袍递给他,仍然以种充满探知欲眼神,把自己儿子盯着。
严肆口大红袍下肚,总算是缓过来点,似笑非笑,问:“丽姐,小朋友是谁啊?”
“对对对。”严肆举手投降,“丽姐说得对!”
丽姐这下终于开心,挽着严肆手,带着他去凉亭坐——严肆行李箱就扔院子里,苦命管家乐呵呵地跟在母子两个屁股后面收,汉服拖在地上,沾层灰。
凉亭在略高地方,坐进去时,能看到山上风景。
严肆刚坐下,就有人过来上点心——家里雇佣阿姨套和自己妈如出辙明制汉服,珠钗垂耳,娉娉婷婷地放点心,微笑:“少爷,请吃点心。”
严肆少爷:“……”
戳,留下个无法更改墨点,但女人看都不看,直接冲严肆扑来,“肆哥!你终于回来!”
“丽姐!”严肆把扔开行李箱,接住女人,抱着女人转圈,“回来啦!”
丽姐也不跳下去,就被严肆抱着,小腿翘起来,贴着严肆,摸摸他脸颊:“还好还好,家肆哥没被剧组折磨瘦,还是那帅气逼人。”
肆哥:“那是那是,丽姐多日不见,也还是如既往漂亮动人——对丽姐,严大哥呢?”
丽姐:“……”
“切。”丽姐眼睛往上看,娇
上次回来家里还是中世纪风格,看来自己妈最近厌倦中世纪cosplay,终于搞起汉仪天下那套。
“爸又出去谈生意?”严肆面前摆着八件京味点心,他选下,拿块豌豆黄放进自己碗里。
“就是啊。”丽姐似乎有点不高兴,嘴巴堵着,扔点茶叶到茶杯,给儿子涮茶喝,“去重庆啦,什招商引资项目,啊!”
“怎?”严肆抬眼看自己妈妈。
丽姐纤长五指压在茶壶盖子上面,凑近严肆,神神秘秘地问:“问你个问题呀。”
提到严大哥其人,丽姐示意严肆把自己放地上,然后默默从严肆怀中站起来,轻咳声:“肆哥,咱们母子姐弟相称倒是不要紧。”
严肆:“嗯。”
丽姐眼睛眯起来,严肃道:“但是你叫你爹严大哥,被他听到,是要挨板子。”
严肆看着他妈——他亲妈,耸肩:“丽姐,您在墙上又画这样,严大哥偏头痛也是会犯。”
“哈!”丽姐脸上刚才严肃扫而空,变成个嘟嘴巴小表情,双手叉腰,“他敢!是大艺术家,给他家墙画水墨画,他应该感激涕零,跪下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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