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言抱着薯片,泪流满面。
“求求你们。”潘言说,“师生扮演这种游戏能不能晚点玩!!!”
“你看看——”潘言指指自己,然后又举起手,画个圆弧,指向整个班级闻声转头其他人,“还有他们。”
潘言:“这大批学渣等着你们拯救,你们学霸之间却在互相侵吞资源,这合理吗???学霸资源应该这用吗?”
“好像不应该。”严肆虽然这说,脸上倒是没有什歉意,反而脸笑意。
有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严肆自从那个晚上之后,简直是蹬鼻子上脸,随时随地cue他们家“谢老师”。
“谢老师。”严肆大长腿往前伸,椅子翘,举着语文卷子,指古文翻译,“不会,教教。”
坐在严肆后面潘言桌子被严肆椅子磕,本来就没什学习心思潘言抬起头,苦着脸开始嗑这对学霸秀恩爱狗。
“哪里不会……”谢执注意到潘言目光,把揪过习题,赶紧帮严肆看。
传说中谢老师在习题面前安静会儿,然后双手按着桌子,站起来。
“谢老师”双手按着桌子,勾下腰,在严肆嘴唇上轻轻地贴,和他唇分,眼睛亮着,看着严肆。
然后说:“是这个意思。”
严肆伸出舌头,舔下自己嘴唇,笑着看谢执。
谢执已经缓缓坐下。
“那是肯定不应该!”潘言斩钉截铁道,“合格证生死未卜这件事情已经很让人痛苦,成绩再不努点力,那就真是什都没有啊——”
确实确实。
目前才三月底,大多数艺术院校合格证都要四月初才出来,这个阶段,除努力学习之外,根本没有其他能做。
要是学习成绩再提不上去,那心态就真崩。
严肆椅子回到地上,凑过去让谢老师讲题。
“谢老师。”严肆自己作业写完,趴在桌子上过去看谢执做数学最后道大题,拉着草稿纸在空中晃悠,“这道题你不会吗?需要严老师帮你讲讲吗?”
潘言正在啃薯片,薯片渣掉桌子,把眼睛从严肆身上,转到谢执身上,再转回严肆身上。
“啊——”看天戏潘言发出悲痛欲绝叫喊声。
谢执刚准备扯自己卷子回来自己做,被潘言这声吓跳,转过头去看他。
刚才放在桌子上按着手往前爬,路爬到严肆面前,拉起他右手,把自己每根手指插进严肆手指空隙,和他紧紧相扣。
“是不分开意思。”谢执说。
“是这样啊。”严肆笑起来,“谢老师,学会。”
严肆右手食指按住谢执指骨凸起,轻轻摩挲,低声道:“会用辈子去践行谢老师教给知识。”
话说,教师扮演游戏这件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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