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走走走,起去吃火锅!”
潘言大嗓门儿响起刹那,严肆手并没有马上就收回去,他还在谢执毛头上又rua下,然后才把手放下来,伸到谢执面前。
谢执看看他掌心,低头微笑,然后拉住严肆手。
严肆把谢执拉起来,两个人从香炉后冒个头,潘言看到他们,快步绕过来,站到他们身边。
“小执严哥,吃火锅,去不去?”潘言激动地搓手手。
谢执没注意到这件事情,直接往下磕头,但脑门却并没有砸中坚硬石头凳,而是碰到个柔软手背上。
……有点奇怪啊。
谢执没有感觉到自己头和手相接,但却是又不是砸在石头上面——
谢执有些疑惑,抬起头,往旁边看——严肆蹲在软垫旁边,只手垫在石头台子上面,另只手托着腮,笑盈盈地看着谢执。
“很好。”严肆笑道。
好——来都来。
谢执没想太多,跟风也买香。
大家请完香,没有在人最多香炉面前上香,而是又走截山路,到人略少些第二观去上香。
谢执将香火在红烛上点燃,手捧三炷香,认真地在香炉前鞠躬。
“那就。”谢执心想,“保有和严肆,都能够考上北京电影学院。”
“说好紧张地等成绩呢?”谢执哭笑不得。
“紧张等成绩也要吃饭啊!”潘言大言不惭,“人是铁,饭是钢,顿不吃饿得慌——没考上北电还能明年再考,如果饿死,明年就再也考不好吧。”
确实也是这个道理。
潘言用这顿道理说服在场所有人,大家从光明正大地翘课搞玄学,变成光明正大地翘课吃火锅。
潘言妈妈十分温柔地带大家进包间之
“什很好?”谢执有点不明白。
“说过。”严肆把手从石头台子上收回来,垂在膝盖边,“你愿望都是由来实现。”
严肆:“刚才阴差阳错,你算是拜,所以——”
严肆垂在地上手抬起来,揉揉谢执碎发,又在他头顶轻拍下。
“听见你心愿。”严肆笑着说,“严肆保佑你,定会实现。”
谢执许完心愿,忍不住又想到——毕竟自己只请三炷香,却要保佑两个人,这说来似乎有点不对。
谢执闭着眼睛,重新道:“如果只能保佑个人话,那就保佑严肆吧。”
道教拜法和佛教略有不致,但总来说,都是先上香,再叩拜。
谢执把三炷香插进香炉之中,三股青烟冲上九霄同时,谢执也转身,跪到长久放在外面,石头雕刻参拜台子上。
石头雕刻台子非常坚硬,谢执跪上去时候,手本来准备给脑袋垫下,但放位置不太对,磕头时候,头不会碰到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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