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言低着头，什
都没说——对，就是这样，谢执和严肆应该和别人去合作，不管怎看，都不应该是他。
“但是。”谢执问，“那还是
们
作品吗？”
“世界上再也没有其他
个人能和们组成铁三角
。”严肆淡淡道，“和别人合作——那还是们作品吗？”
谢执：“你军训时候找们组铁三角，就没有想过今天吗？”
潘言手指轻颤，还是深深低着头，陷入新轮沉默。
“不干也得干。”谢执补充。
“但是为什啊？？？”潘言是真要崩溃，他看着他面前两个人，感觉到种深深荒谬，“这个世界上难道缺好导演吗？？你们那有钱，圈内也有人脉？就不能找个成熟点儿导演吗？？”
真要征战戛纳，还要去主竞赛单元，光凭个学生团队能做到，那其他努力许久电影组简直得哭晕厕所好吗？？
这个目标就不现实，把潘言当成导演再去实现这个目标，那就更不现实。
“嗯。”谢执点点头，似乎是同意潘言说法，“觉得以后会提醒不要大张旗鼓和别人说去白老师那里补课，还给打包牛肉粉丝汤导演就挺成熟。”
……”
严肆松开手，自己绕到沙发边坐下，对潘言扬下巴：“坐。”
潘言战战兢兢地摸到剪视频椅子上，靠手指触感坐下，坐下之后，他忽然感觉到什，把摸过椅子手指举起来，放到眼前，指尖相触，轻轻搓搓。
丝灰都没有。
潘言又抬起头，看看整个秘密基地——他躲谢执严肆几乎也快两个星期，这个基地尘不染，显然有人天天打扫。
谢执和严肆交换个眼神，然后，谢执又道：“大不就是不得奖——们这个年龄，不得奖才正常。”
潘言还是没说话。
“这怂。”严肆冷笑声，似乎是耐心耗尽，从沙发上站起来，“行——不行就算，
潘言：“……”
严肆：“话呢，觉得和们起努力，拿到大学生电影节奖项导演就很成熟。”
潘言：“……”
潘言沉默许久，低下头，也不敢看两个人：“觉得你们想多，真不应该和合作。”
“和别人合作也行啊。”谢执忽然道。
潘言还在环视，忽然听见打包盒磕桌子上声轻响，瞬间回神，紧张地吞咽口口水。
严肆双腿交叠，手指叠起来收在小腹，目光冷冷看着潘言；谢执坐在严肆旁边沙发扶手上，同样冷淡地看着潘言。
搭配上秘密基地冷白色灯光，两个人表情非常恐怖。
潘言嗓子发痒，说：“……”
“们把你叫过来，不是和你商量。”严肆打断潘言，“是通知你，项目要启动，你干也得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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