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孤立无援,玉英所能依靠只有他。
希斯叼着羊皮去擦玉英脸上血迹,奈何这圆滚滚身子实在笨拙,擦着擦着却把血糊玉英脸,脚下站不稳还差点脑袋栽在玉英身上。
不、不能哭!
希斯咬紧尖嘴又爬起来,身上绒羽因为反反复复去浸湿羊皮已经湿得贴在身上,羽毛沾地上泥灰小尖嘴上都带着泥,透风房子里冷得直打哆嗦。
羽
等羊皮被浸湿浸冷,希斯把羊皮叼出来用脚爪挤出多余水分,然后费力地拖这比自己还大圈羊皮往床上爬,又因为短翅膀短腿摔下来数次。
等到把湿羊皮放在玉英滚烫额头上,希斯已经累得瘫成坨,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可没几秒羊皮就被玉英体温捂得干硬发烫,让他又滚成个球跳下床去泡羊皮拖回来给玉英换上。
他现在体型也就只有玉英膝盖那高,每次叼着羊皮爬不上床,或者羊皮湿得滴水根本没法靠自己弄干,希斯都无比怀念自己曾经长手长腿高大身材。
就算只让他变成人形呢,他也能用手拧羊皮把羊皮叠成小块,能够端起水碗润润玉英干裂到出血嘴唇。
希斯不甘心地拍着翅膀,又急又气又觉得自己没用,最让他害怕莫过于玉英体温不降反升,状况比之前更加糟糕。
地发出“咯咯”窒息样声音,叫他立刻缩回自己翅膀。
生、生病?
希斯第个想到就是生病,人类种身体脆弱,在野外很容易得病。
第二个想到则是玉英身上那个他不知道秘密出什问题,才会让玉英此时痛苦虚弱得好像下秒就会直接死去。
想到死去这个词,希斯就忍不住慌乱起来。
他能嗅到玉英身上散发出冰冷酸苦气味,要靠得很近很近才能闻到。
那种闻到都让人有种骨头被冻僵感觉味道,这意味着玉英此时正处于极度痛苦之中,痛苦到掩盖住他本身淡淡焚香烟气。
几分钟后,玉英开始流血。
滴滴答答红色从眼角鼻子和耳朵里往外流。
红色扎得希斯两眼酸痛发胀,尖喙咬紧才没有没出息地哭出来。
原谅他只是个不成熟,还因为返祖缩成小鸡崽未成年羽系,对自己初汛期对象有着源自血液本能依恋与冲动。
初汛期感情总是最深刻最纯粹,错过初汛期羽系有时生都不会再有第二次爱恋。
希斯绞尽脑汁想着该如何才能缓解玉英此时痛苦,滚烫体温让他有种玉英会直接烧起来错觉。
先…先降温!
慌张之中脑袋里闪现出丝灵光,希斯连忙迈开小短腿从床上翻滚下去,不顾摔疼屁股拼命蹦跶着叼起玉英晾在架子上小块羊皮,连飞带跳带到门外冷冰冰水桶里泡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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