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
条鱼。
能支撑他翱翔天际
坚韧飞羽，也是能抵御深海压力坚硬鱼鳞，他似乎是条很大很大，能够横跨天空与海洋鱼。
——芙洛达星久远到几乎是神话传说历史里，天空与大海没有分界，整个星球是团湿漉漉，气体与液体不断流淌变化混合物。
水与空气没有规
他在往下沉，希斯不慌不忙地调整
个姿势，伸手勾住齐光，“
得稍微沉下去会，大概两三天，不用担心。”
“嗯。”齐光应道，俯身亲吻希斯额头，“早点回来。”
从海水深处传来拉扯力量，纠缠着翅膀上每根羽毛，希斯顺应着这股力量放松身体，下秒他就看见海水没过头顶。
视野所及被海水所扭曲，折射成光怪陆离色块斑驳。
进入水中时，他不受控制地变成菲尼克斯原本样子。
海面上发呆。
晾着白肚皮盯着天空，任由星网上页页吵得昏天黑地。
菲尔鱼尾非常好认，明亮红色如同水中点燃火焰，每块鳞片都泛着宝石般莹润璀璨光彩，轻轻翻搅出斑驳破碎光。
“介意蹭个海水浴吗？”少年模样羽系问他，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吓他跳。
菲尔与他对视，金发蓝眼羽系笑眯眯乖巧又无害，看着比上次见面还要更加年幼——菲尔已经是完全成年鱼系，那种轮廓分明俊美到可以用艳丽来形容成年鱼系。
只漂亮，体型绝算不上小白鸟。
希斯下意识闭气，水却不受控制地涌进身体每个缝隙，奇异是他并不觉得难受，某瞬间他像是变成另种生命，当他屏住呼吸，水从他身体里流过，将生命所必须养分留下。
他翅膀收拢包裹住身体，每片羽毛细细密密地排列，被水中光线扭曲后，莹润明净水光在某瞬，像极……
鱼鳞。
希斯突然能够体会到菲尔感觉，当他下坠到某个深度，海水变得轻飘飘，他仿佛身在空气之中，身在碧如洗晴空万里。
“没看见。”菲尔捂住自己眼睛，翻身往另个方向游去。
这片归属于他名下私人海域非常宽广，他也没有在自己海域装满监控习惯，只要他游得足够远，那他说自己没看到有没有外人进来，谁又能说他看到包庇？
水中游动而过人鱼如人类童话中幻想，尤其在水天色澄澈蓝色之中，像是水中幽幽亮起又瞬泯灭火光，叫稍晚点齐光看得愣下。
“你朋友？”齐光问道，把机甲捏吧捏吧做成飘在水上小船。
“嗯，很好朋友。”希斯控制着身体点点落在水中，飞羽尚未长全翅膀无法完全防水，很快翅膀就沉甸甸浸透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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