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顾言琛注意到男人
鼻子流出
鼻血。
他指
下：“你流血。”
廖应焓急忙用手去擦：“可能是减压病，
们上浮得太快。”
随后顾言琛又问他些平时夫妻感情问题，问
记录完以后，顾言琛才问：“你妻子遇难过程是怎样。”
廖应焓擦下脸，讲述道：“们今天十点左右下水，直在较浅地方活动。们潜会就休息会，直在妻子不远地方，快到十二点时候，想叫妻子起回去，可是回头，发现她不知道怎
……”
廖应焓整理下思路：“她那时候没有咬着呼吸器，装置散在旁，像是腿上抽筋儿，又像是呛水不能呼吸。”
“你那时候是在她身前还是身后？”
“身后，大约两米位置，急忙游到她身边，做手势示意她放松，想把呼吸器给她，她却冲摆手，然后和她起上浮，她很着急，急于浮出水面，动作很快……”
有买保险。”
为杜绝骗保，现在高额保险保单信息已经连入警方系统，实时就可以搜索到。
白梦查下：“买，高保，夫妻双方互为受益人。”
顾言琛又远远看男人眼：“第二个查查他们婚前状况。”
白梦搜索完道：“这个男人是二婚，钟小可是婚。”
说到这里，他用手扶住自己额头，似乎是不想回想那噩梦般幕：“水下是没法沟通和交流。那个时候们都很慌乱，脑子里像炸开样，平时学很多潜水知识都想不起来。等反应过来，们已经浮上水面，她就开始大口吐血。托着她，喊救命，们离岸边不算远，有救生员上前，救们。可是她……还是不行。”
“你和你妻子都学过潜水课吧？”
“学过，几年前拿潜水证，她是今年考过。”
“你知道她是死于什吗？”
“知道，潜水教练说过这种情况，不知道她当时闭气。”说到这里，廖应焓鼻子眼睛又红，“今天下潜时候，她还兴高采烈地和说想要看海下景色，要怎和父母还有岳父岳母交代……”
白梦顺便搜下这两个人银行卡以及相关信息：“廖应焓在和钟小可结婚前，几乎是月光，钟小可经济情况不错，结婚前就自己买房子和车。”
解完这些信息，顾言琛才带着陆英走过去。
廖应焓眼睛红着，显然之前哭很久。
顾言琛问他：“你说说，今天都发生什事吧。”
廖应焓愣，之前警察问都是水下发生什，这位警察上来却问是今天发生什，他开始回忆着，从早上起床直到他们下水，所有事情描述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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