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应焓点头，表示确认：“对。”
问到这里，他长出
口气，感觉自
“你母亲于六年前去世？”
“是
，那时候
刚二十二岁，那是第次失去相依为命亲人。”
“这次旅游计划是你制定。”
“对，计划都是制定。包括各项旅游细节。”
“潜水装备也是你采购？”
“哪里买？款式挺好看。”
“槟城大世界钻石店。款式是妻子定。”
“你和你老婆在起时是谁负责做饭？”
“基本是，偶尔们会出去吃。”
“你是单亲家庭，过去直和你母亲起生活？”
“你和你妻子直是同居状态？”
“是。”
“房子多大？”
“三室两厅。”
“你妻子婚前买？”
镇。
审讯已经过和颜悦色套关系步骤，到复述案情部分。
廖应焓这两天把那段过程说无数次，背得无比熟练。
丁局坐在观察室里，轻呵声：“这廖应焓还挺自信，大概是觉得自己能够全身而退。”
沈君辞小声问旁白梦：“现在是什
策略？”
“这个是们起。”
……
廖应焓脑子被迫跟着这些问题旋转，在经历长达几个小时审问之后，他明显感觉到自己思维越来越慢，他回答也越来越慢，生怕哪个问题答案会露出马脚。
“看计划表，十分周密，你是个细致入微人，会考虑好每个细节。”顾言琛说到这里，听上去像是在夸奖，“而且所解来看，你们夫妻感情直很好。”
顾言琛适当地给他带高帽子。
“是。”
“你母亲工作忙吗？那时候是谁做家务。”
“也是。”
“也就是说，无论是过去和你母亲，你妻子，乃至于你前妻相处时，你都是在照顾她们？”
“从小受到教育，就是作为男性理应照顾自己身边女性。”
“不是，是她卖婚前房子，又加些钱，婚后换。”
“去年她生日你们是怎过？”
“包辆游艇，给她个惊喜。”
“你手上戒指是求婚时候？”
“是婚礼时对戒。”
他看得出来陆英在和顾言琛打配合。
陆英声色俱厉，顾言琛则是明显温和很多。
白梦道：“这是经典好警察和坏警察套路。用容易理解话来说，就是个唱白脸，个唱红脸。”
陆英严厉，顾言琛平和，在小小审问室里，嫌疑人就会不自觉地对“好警察”方产生依赖感和信任感，“好警察”也就更容易问出想要答案。
陈述完案情，顾言琛又开始新轮提问，他问题问得很快，很多似乎看起来是和案子没有关系，像是场快问快答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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