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
和母亲经常吵架，可是又离不开她，还是很爱她
。拿到
母亲死亡补偿款，那是人生之中第
次拿到可以独立支配大笔钱。那个过程，就像是无意之中捡到张彩票，过段美妙日子，可是钱很快花完。”
他低头吸着烟：“那时候第次知道什
叫做人
现在廖应焓已经供述，顾言琛也终于可以从那些话术以及紧绷着神经之中放松下来。但是他还需要询问些细节，让廖应焓对口供签字，这样这案口供才会成为铁证，不再有当庭翻供可能性。
“你早就做好准备，把你行凶地点选择在深海里？”
“嗯，看过很多相关杀妻案子，比如伐木车碎尸案，比如楼梯悬案，还有那个杀死妻子，把两个女儿塞在油桶里案子，可是那些都不安全，想要更为隐匿方式。”
“最初，你想到是给氧气瓶做手脚？”
“利用氧气瓶难度很大，会让人起疑，这里潜水项目管理很严，会有好几遍检查。在经历过赵瑜姗那件事以后，意识到，这样方案不太现实。随后调整计划。”
前桌子上。
廖应焓手在颤抖，他拿起来，反复点三四次才打着。他吸口，抬头问：“这样会被判几年？还是干脆会死刑？”
廖应焓放弃所有狡辩和抵抗。
顾言琛没有回答他，而是再次确认：“你承认你杀害你妻子。”
廖应焓笑下，嘴角抽动：“是杀她，从和她结婚起，就这样打算。”.
“你面罩采购地点是……”
“个医疗店，用现金，对方给面罩上是有气孔，用防水胶贴把孔黏住，还做过试验，确保没有问题。”
各种细节补充完整。
顾言琛说：“能够感觉到，你点也不爱你妻子，你更爱你自己，更爱钱。”
“是为钱娶老婆。对于来说，她们并不是必须品，钱才是，女人总是很麻烦。她们会絮絮叨叨地让洗袜子，让打扫房间，让做饭，让给她们拎东西，她们总是强迫说出违心话，赞扬她们好看。还要给她们买礼物，太累……”廖应焓吐个烟圈。
观察室里，白梦松口气，骂句：“艹，这个人渣，可终于是招……”
这些证词将会作为最有力证据，把廖应焓送入监狱。
丁局直严肃紧绷着脸上也终于浮现出笑容：“真问出来！就知道你们队长定可以！”老头长出口气，靠在椅背上，“沈法医，你也做得不错，提供关键证据，总之这仗胜得很漂亮。”
沈君辞轻轻点下头，他目光还落在审问室里，看向里面顾言琛。
审问室里还在收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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