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轮审问就此开始。
他脖颈被人紧紧扼住,缺氧状态下,眼前冒出金色光斑,额头血管跳起来,耳鸣声也响起,手脚拼命挣扎,却挣不开桎梏。
卡在喉咙上手放开,空气忽地进入身体,他大口吸气,还没喘息过来,只脚猛然踩在他腹部,他只觉得股铁锈味顺着喉咙冒上来,内脏似乎都被这踹移位置,随着呼吸传来绞痛。
他边咬牙忍着,边观察这些人,试图判断他们身份。
旁黑衣人明显是打手,有人叫他外号:猎犬。
那些人果然知道他做事,他却咬牙开口道:“带出去什?不知道你们在说什。”
对方在询问他,他也在试探对方,这样他才能知道,消息可能是从哪个口子透露出去。
黑衣人刚要回答,那坐在旁中年人就开口道:“别问,他是在反向套你话。”他慢悠悠地说,“林落,和们装糊涂没有用。你要是不愿意说,不介意让你吃点苦头。”
黑衣人问:“现在怎办?”
中年男人点根烟:“先让他吃点开胃小菜。”
他被粗,bao拖行着,穿过KTV走廊,来到间房间。
那是间稍微小包间,亮着灯,大声放着音乐,整间屋子里铺满透明色塑料布,空调打得温度很低。
他心里明白,这就是为他准备好间刑房。
KTV墙壁都是专用隔音墙壁。无论是怎叫喊,外面也是听不到。
整个房间成为座与世隔绝孤岛。
那就是条被养来做脏活狗。
那名中年人直在审问,周围人叫他沐老板。
他抬眸冷漠地看向面前人,心脏咚咚跳着,他不知道这些人属于哪边,
得到命令,黑衣人就开始动手,那是场惨烈严刑拷打,大概持续十几分钟,拳打脚踢,身体每寸肌肤都疼得像被碾压过。
他直在重复着:“不知道你们要什……”
“再问你次,那些东西在哪里?”中年男人微笑着和他说,“不说话,有是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不知道……”
中年人语气惋惜,劝他道:“说吧,说少受点罪。”
捡到他手机那个人看起来四十岁左右,带副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男人穿件深蓝色衬衣,大大咧咧地坐在包间沙发上,其他人都对他毕恭毕敬。
男人点根烟,示意旁人可以开始问话。
为首那名手下有些年轻,带黑色口罩,从眉眼判断,也就三十出头。他反复询问着:“你把那些东西藏在哪里?”
他假装听不明白他们话:“什东西?”
黑衣人开口直接点明:“就是你从殡仪馆带出去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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