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她转身走得很快。如果可以,她想要把她母亲,她继父,还有整个世界都遗弃掉.
南城市局之中,如今已经是下午五点,重案组这边几名组员都在加班,这周,夏明晰已经把之前案子全部加详细批注,把所有疑点标示出来,然后把记录打回各个分局。
“妈,是抑郁症,并不是那容易好。”方佳悦走在前面,刚才谈话好心情被她问题削减好多。
自从上回方佳悦离家出走以后,张富民最近似乎也是怕,收敛些,廖清荷似乎就把那些危险事忘在脑后。
她提着包跟着方佳悦,絮絮叨叨地说虽然诊疗免费,但是药钱很贵,这吃下去,什时候是个头。
廖清荷还说她觉得方佳悦没有多严重问题,有时候想不开就是情绪上来,吃药副作用可能更大,她还那小,习惯怎办。
廖清荷还提醒方佳悦不要让学校同学老师知道,万知道要歧视她,把她当做疯子。
后安郁辞放下手机,他不经意间看向桌面,上面多两个黑色小东西,安郁辞起身追出来:“方佳悦,你发绳忘记。”
方佳悦刚和母亲拿完这周药,她这才想起,最近头发有点长,她就边梳个小辫子,刚才因为躺在诊疗椅上,头发有些碍事,就把发绳取下来。
她回头,从安医生手上把发绳接过来,他手是温热。
然后安郁辞冲着她笑着摆下手:“下周再见。”
方佳悦小声说:“安医生再见。”
廖清荷对抑郁症既不重视,又不解,却又害怕样子,让方佳悦觉得有些烦躁。
这些日常琐碎唠叨快要抵消那个小时诊疗效果。
方佳悦有点替安医生觉得不值,他作为名医生,说起来没有收分诊费,只是和她萍水相逢陌生人,却想要治好她。
可是廖清荷身为自己亲生母亲,却在时时想要把她推进深渊。
听着廖清荷喋喋不休,方佳悦终于忍无可忍,回身打断母亲话:“妈,只是生病,病根是在张富民身上,你这说,不如管好你老公吧。”
廖清荷已经在门外等着她,看她出来,就站起身来,她问方佳悦:“刚才那个是看你医生吗?怎是位男医生?还这年轻?”
她认为方佳悦心理是和张富民有些关系,那些难以启齿事,明显是女医生来听更为适合。
而且她觉得安郁辞太年轻,定没有老医生经验丰富,给小女孩安排年轻英俊男医生,这在廖清荷保守观念里,觉得有些不妥。
方佳悦冷着脸说:“安医生挺好。“
廖清荷追问她:“医生都和你说什?有没有说你什时候可以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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