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卢庭彦是卢靖远嫡子,将来势必要进仕途。
卢靖远气胡子直抖,这个孽子,什时候竟沾染玩儿男人癖好!
牙齿咬“咯咯”直响,卢靖远正想要在说上几句,眼前早已经没有萧铎身影,气卢靖远心脏隐隐抽痛,心说回家就去抽兔崽子顿,非把他这癖好给打改!急匆匆回家,便也无心再去计较萧铎是否找个教坊女子。
教坊女子再风尘,起码也是个女子!
崇仁坊,晋国公府。
萧铎掷地有声冰冷嗓音回荡在御书房中,时众人沉默。
半晌,皇帝“哈哈”笑声,目光逐渐慈爱,“都说你萧铎娶亲那是铁树开花!今年宫宴带来给朕瞧瞧,如何‘蒲柳’将朕女儿比下去。”
卢靖远还想再说两句,便见皇上意兴阑珊地摆摆手示意他和萧铎退下。
出御书房。
“萧将军可真是世英名毁于教坊女子啊,听闻戏子最是无情,将军还是看紧些好,莫要等红杏出墙再,啊——”
“秉皇上,”小內侍禀道:“京畿守卫卢大人求见。”
皇上闭下眼,“传。”
不多时,沉稳镇定卢靖远便走进,行完礼,将祈福仪式行程折子递上去。
见到萧铎静候侧,卢靖远忽然阵牙疼,想到路上小厮送来消息不由讥讽道:“听闻清心寡欲萧将军昨夜风流很啊,茶楼里都说什来着,哦对‘打马狎妓少年郎’。”
“卢大人慎言!”
“世子爷,”管家老陶候在门口,见到萧铎回来,令小厮牵马。
“陶叔,长,常姑娘怎样?还发烧?”萧铎边向后院走边问道。
老陶恭敬道:“晌午宋大夫来瞧过,热已经退,下
卢靖远越想越气边走边讥讽道。
前方走着萧铎猛地顿住脚步,身材矮小卢靖远险些撞到萧铎身上。
“卢大人!”
萧铎剑眉蹙起,眸中杀气升腾,手中干将“哐当”声环抱胸前,直盯着卢靖远道:“听闻卢庭彦昨日在南风馆跟人起争执,此事想必大人还未知晓吧?”
南风馆是永安城中出名小倌儿馆,大殷虽禁止*员沾染龙阳,但百姓是不拘。
萧铎冰冷道,眸光锐利扫向卢靖远:“常姑娘实乃在下未过门妻子,并非伶人之辈。”
皇上从奏折中抬头,惊奇笑道:“萧将军莫不是说笑?”
细长眼睛微微眯起,几分笑意几分试探,“当年北征高句丽凯旋之际,朕欲将公主许配与你,爱卿断然推辞,如今是哪家佳人,莫非国色,不然萧将军如何动心?”
卢靖远见皇上好奇,还想在插句话浇把油。
“非为绝色,是臣迎接佛骨途中所救女子,”萧铎冰冷嗓音带着不容置喙坚定:“贱内虽蒲柳之姿,合是愿,此生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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